秦可卿道:“王爷,我想见一下北静太妃。”
秦可卿从怀中取出半块玉料,递给水汷,道:“你把这块玉送进北静王府,太妃自然会见我。”
入手温润,恰是上次北静太妃给他的半块玉佩的另一半。
是夜,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抬进了北静王府。
烛火暗淡,北静太妃遣退婆子丫鬟,只有水溶陪坐身边。
秦可卿双目含泪,悲凉一笑,道:“太妃好算计!”
北静太妃抿了口茶,垂着眼睑,依旧不见喜怒,漠然道:“你都知道了?”
冬夜里,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越发显得秦可卿身形消瘦,泪水不受控制,纷纷涌出眼眶,道:“我若再不知晓,只怕这地府里便多了一个冤死鬼了。”
北静太妃摇了摇头,道:“溶儿,告诉六皇子,计划提前了。”
水溶应声而去。
南安王府里,水晏的院子里灯火通明。
水晏一手捧书,一手与水汷下着棋,道:“你这也算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水汷手里捏着棋子,皱了皱眉,道:“父亲战死之事太过蹊跷,你难道没有怀疑过吗?”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