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祈文差点喷了,桂圆汤呛到了鼻孔里,咳得他惊天动地。
柳氏吓得忙拍他的背,手忙脚乱地为他顺气。
阿竹无辜地看着自己家老爹,对了对手指,决定以后还是说话矜持一点儿,免得老学究的父亲又要呛到。
待严祈文顺过气后,柳氏第一个训斥阿竹:“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说这种不知羞的话,吓着你爹怎么办?外一传去出,倒要说咱们不会教女儿了……”
严祈文见阿竹委委屈屈地缩着肩膀,顿时又忘记先前自己呛着的事情,忙护着阿竹道:“这可不对了,咱们阿竹先前说得对,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往咱们房里放,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银子呢,就算她们的月例是从公中出,可是这也是张嘴吃饭,老夫人赐下的,不能打不能骂还不能苛待了她们,怪没滋味的……”
喋喋不休地一翻解释后,柳氏啼笑皆非,反而被这对父女弄得好笑又好气。
最后,柳氏问道:“那夫君您说,如何处置她们?”
“先晾着,反正我要为祖父守孝一年,老夫人也不能逼着我吧?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