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许是真的气到了慕九渊,咳嗽声又起。
阿英已经将帕子递到了他眼前,回望一眼自家主子,那眼神分明带着几分责备,觉得白子曰开玩笑过了头。
白子曰被她这么一瞧,顿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似的。
“我与阿揺一起长大,若是有心思,又怎会拖到现在?还是说,你对焉离也有情?”
慕九渊单手揽着白子曰的腰身,附于她耳边轻声说道。
本来前一句还似是在解释,可后一句却极具挑衅。
白子曰最受不了别人拿话击她,便立刻反击道:“自然是有!人生来是有情之人,难不成你要自诩为无情之人?”
慕九渊听到这话倒是轻叹了一口气,手指在白子曰的额间轻点:“强词夺理!”
宠溺之意尽显无疑。
“哪有?!我就是很喜欢焉离啊,他对我来说是在这个时代非常重要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讲,有着无人取代的位置。”白子曰说的很是坦荡荡。
“你非要在此处与我论及你与他人欢喜?好歹今日的宴会也是为你我新婚而设,难不成你有异议?”慕九渊的小情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