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嗯了声,“朕是该反省。”
“这阵子没让敬事房传牌子?”皇后搀着他的胳膊进了乾清门,细声道,“我把素以的牌子撤了你知道么?她那么大的月令了,还是仔细些的好。安亲王福晋上回来瞧我,说起她府上一个侧室,遇喜六七个月了,在主子边上站规矩,伺候安亲王写了封信,结果孩子没了,你说多造孽?咱们添个阿哥不容易,千万好生将养着是正经。”
皇帝不置可否,初八那天起就叫退敬事房了,素以撤牌子的事他并不知情。做皇帝只管庙堂,后宫的宫务做不到事无巨细。密贵妃那伙人开发了,素以在宫里就没有大威胁了。他事事放心,是因为信得过皇后的为人。当初她尽着心的帮衬着他们,如今顺风顺水的,她和素以相处应该很和睦。至于牌子,撤了就撤了,横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