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了摆手,“随便啦,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用不着遮遮掩掩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相认,然后找到壶盖,回去复命。胡大则的那口锅支撑不了多久,万一锅破了,那我们就全完了,你明白吗?”
对方的神情依旧像在听天书,听了半天,很平静地告诉她:“殿下,你认错人了。”
怎么会认错,土著的语言神态都是极有地方特色的,可以确定,面前这位,绝对不是本地人。如果她坚持不承认自己是龙君,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她是壶盖!
夷波又有了新的激动,“那你还记得飞浮山吗?终年积雪,气温极低,白泽君在山巅守护九黎壶,已经有一千……”
她话没说完,皎然一脚踹了过来,“说了听不懂了,还不停的聒噪。太子觉得我不够聪明吗?想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这一路上可是坚定了决心的,不能因为你的声东击西就让我方寸大乱。”
夷波揉着嘴,心里有点失望,“那我问你,你的身世和母亲的死因,是谁告诉你的?”
她说:“贺兰氏还有个老奴,是他告诉我的。我母亲去世的前一天,曾经差人送信回来。”
“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你母亲活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