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在大脑第一意识的刺激下,多半更相信坏的东西,因为坏的不好的东西才能更容易激起好奇和共鸣,但即便如此,涂袄袄的那点谣言对他们来说也仅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要么忘了,要么就积蓄着等待爆发,颜辞不希望事情会发展成后者的情况。
于情于理,这事儿都得涂袄袄自己翻清楚。气愤之余,颜辞也觉得这事儿实在没有道理。涂袄袄只不过是一个因为偶然骨折而来就医的病患,她那个同学何必要在未来和涂袄袄八竿子打不着的医院说这些东西?
到底,他还是更相信涂袄袄。
晚饭前的查房比早上阵仗要小一些,颜辞也只需要一个人到病人跟前了解一下恢复情况,不过十多分钟,他就从病房退了出来,正要回到康复医学中心的时候,却被谣言里的受害者拦了下来。
“柏宁小姐,有事?”颜辞看见柏宁心里自然不会开心,他表情不动如山,但语气怎么着都有点儿不耐烦。
柏宁手里端着两杯咖啡,怎么都有一种要聊聊的感觉,不等颜辞细想,柏宁果然开了口:“颜医师,方便谈谈吗?”
这时候的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