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静了下来,只闻历历在目的旧事如涓涓细流般在心中流淌。
“那人现在何处?”华宗平凝视着身边突然沉默的少女,她安安静静的,像沐浴在晨阳下的白鹭,静到不惹尘物,静的使他的心难静,他还是想看她笑颜绽放时的清扬,似芳菲春-色,多姿多样。
“在西郊的怀岭县,躺在‘甄璀璨’的墓碑下,每年清明都能有人扫墓烧钱。”甄璀璨说得漫不经心。
华宗平若有所思。
“‘甄璀璨’已香消玉殒,不可能死而复生;我不过是欠了债,如今已拿到药方,就要去远离京城的地方继续还债。那么,甄府的人没有必要再寝食难安,煞费苦心的追着我不放,你说是不是?”甄璀璨无比认真的望着他,至今仍是奇怪他跟甄府里的谁有关系,怎么会那么快的知道她自报身份叩开甄府的门。
她原原本本的说出实情,只希望他能跟甄府里的谁打个招呼,让她尽快离开京城,从此相安无事。
半晌,华宗平道:“听上去很有道理。”
甄璀璨揉了揉鼻子,就在她抬手间,他的眼神落在了她别在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