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白!你看看清楚!我不是秦桑!”她在布料刺耳的撕裂声里抖着嗓子喊出来。
她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停下了动作。小离狗血的悲哀起来,果然。
“安、小、离,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陈遇白猛的趴下去,手握成拳按在她头两边的枕头上,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
“你还能给我再笨一点!”
“我陈遇白看上的人,需要通过接近你这样的白痴去追!”
“你当然不是秦桑!你有她一半聪明我就谢天谢地叩拜来往神明!”
“你简直——”
啪!
陈遇白,惊悚了。这是他第一次挨别人的耳光。
“呀呀个呸的!你个丫头养的没品位的猪头三!老娘笨不笨老娘自己知道!用得着你个非亲非故的路人吼我!你他妈屁都不放一个对着老娘又啃又压的你才不想活了!要不是看在你还是我债主的份上我老娘早报警告你去了!现在你他妈惊悚中的男人踹下了床,自己哧溜躲被窝里去,裹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一个小脑袋探出来闪闪烁烁的看坐在地板上发呆的陈遇白。
良久,陈遇白爬了上来。他一有动作她就迅速的钻进被子里埋好。陈遇白默默的躺直,靠着卷成粗粗一条的安小离。
凌乱的床上四处是破裂的布料,床单皱成一团半拉着垂在一边,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