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红杏一脸疑惑。
「他们……唉!我也不好说——」
「织菱、红杏,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叫喊,打断织菱的话语,「扫完了落叶就到这儿来,还有衣服要洗。」
「是。」织菱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红杏说:「别说了,快干活吧!」
「喔!」红杏朝着远去的冬梅扮鬼脸。
两人快速扫好落叶后,离开了院落,没察觉到自始至终一直在她们身后观察的曹颖诀。
他睡不惯安府的床铺,所以起来走走,无意间遇上奴婢织菱,一开始他并没特别注意她,她做她的事,他只是想在院子里图个安静。
可没多久,他渐渐被她从容自在的举止给吸引,即使只是扫落叶,她却做得很快乐,嘴角始终带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闲适的恬淡,偶尔她会望望天空,跟鸟说话。
她的声音温柔宜人,虽然长得不特别漂亮,但是五官有种柔和的美,听到她与红杏的对话后,他对她更好奇了。
她似乎与其他奴婢不同,总想藏着自己,不引人注意,不像这两天绕在他旁边的家妓,在他面前争奇斗艳想引起他的目光。
他注视着织菱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笑。
他对她……有点兴趣。
这夜,织菱坐在烛火旁,细心地绣着麒鳞帕子。
明天曹大爷就要回去了,她得赶在他回去前把帕子给绣好。
春桃姊为了想引起曹大爷的注意,所以要她绣一个特别的图样。毕竟曹大爷做的是织造业,要让他印象深刻,就得从这上头下手。
织菱微微一笑。
她其实很佩服春桃姊的心思,一般的家妓不停在外貌上下功夫,可她却决定由绣工这方面让曹大爷印象深刻。这帕子她已经偷偷绣了两天,但要在明早绣好还是有点赶,看来她今天得熬夜了。
半个时辰后,眼睛酸涩得让她不停眨眼,她停下手,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不行,今晚不能睡。
她放下帕子,走到屋外的水缸旁,将水舀进木桶内,拿出贴身的帕子洗脸洗手,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仰望夜空,黯淡得几乎没有一丝月光,她轻声叹息,将湿润的帕子滑过皓颈,拭去劳动了一天的汗水。
「真希望能好好洗个澡。」她喟叹一声。
当下人的没法天天沐浴,只能擦擦身子,不过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褪下腰带后,她拉开襟衣,把手上的帕子绕着颈项轻轻擦拭,沁凉的舒适感让她再次叹息出声。
她解开肚兜的系带,让帕子滑过丰润的乳防、平坦的腰腹,随即撩起乌黑的发丝,擦拭背部,她的动作让双峰更加坚挺凸出,rǔ_jiān在夜晚的凉意中诱人的凸起,水珠在粉红的rǔ_jiān上点缀着,像馥郁诱人的果实等待采撷。
黑暗中,一双灼热的眼注视着眼前诱人的风景,曹颖诀必须握紧拳头全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冲出去将她压倒。
胯下的yù_wàng已经灼然挺立,蓄势待发,不过他仍旧竭力制止着。
今晚,安老爷请他到青楼饮酒作乐,那儿的姑娘美丽妖媚,不停在他身上磨蹭,他都能不动如山。
可这姑娘不过是脱下衣裳擦拭身子,却能引起他如此大的反应!女人的身体他没少见过,比她诱人的更不在少数,但他却从来没这么想要一个女人过。
为什么?
他盯着她曼妙的曲线,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感兴趣?
当她似叹息般的呻吟的声音传来时,他感到昂扬的yù_wàng颤动了下……
该死!他咬牙克制自己。
织菱停下动作,疑惑地四处张望着。
她好像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个念头让她惊慌地赶紧穿上衣物。
这儿是仆役房,不会有人来的,更何况都这么晚了……
慌张地穿上衣物后,她喘息地望着四周,可黑暗让她看不到什么。
她轻轻地问了一声,「谁?有谁在那儿吗?」
没人回答。
她谨慎地移动着,小心摸索着来到屋子转角——
没有任何身影。
她松口气,轻笑着自己的多疑。
织菱进屋后,一道黑影悄悄现身,燃烧的黑眸紧盯着窗边玲珑有致的身影,他告诉自己,他要得到她。
翌日。
「难得来苏州,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安庆生惋惜地说:「怎么不多住几天?」
「家里还有些事得赶回去。」曹颖诀笑笑地说:「这几天叨扰了。」
「哪儿的话,我还恨不得曹老弟多住几日呢!」安庆生笑笑地说:「对了,在你走之前,我有个小礼物——」
「见笑了。」曹颖诀打断他的话,「我也正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