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拜堂成亲?”沈寒香问。
“你等不及了?”九河捏住她的下巴,她刚吐过,脸色青白很不好看,在马背上时,他是有意折腾,让她毫无尊严地趴着,这时却又想要拥住她。九河已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是说:“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尽快吧,你要多长时间布置喜堂?我们在哪里成亲,请什么人来观礼,我的嫁衣赶不及绣了,你不会舍不得买,派个人去置办,越快越好。”
九河勾着沈寒香的头发放在鼻端,笑道:“那好,就是十日后,就在凤阳郡。”
不远处偷听的孟珂儿登时气炸了,叫道:“你疯了!”之后又用西戎话叽里咕噜了一大段,九河刻意用沈寒香能听懂的官话说:“要是怕,你就先回去,我会照你们的规矩,在凤阳郡大摆流水席,庆贺三天。”
沈寒香眉头一蹙,“不用三天,我不想拖得太久。”
“就这么着急?”九河轻佻地问。
“只要你说过的话算数,我说的也算数。”沈寒香不再多说话,默默走到马前,翻身上马。不一会儿,九河也上了马,从后亲昵地拥着沈寒香,策马前行。
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