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抚胸膛之后,很快兵分两路,一上一下。上路直击他的厚实耳垂,双唇等次敏感带,下路狂奔夹谷入前的平原地带以及下面的高敏感带。
经过近半个小时的疯狂撕杀,周一平和丽沙诸人,先后“同归于尽”。坚持得最久的,是周一平和丽沙这一对。
丽婵诸人,大感困惑,同时看着丽沙,不解的问,“丽沙,你怎么能坚持这样久?”
丽沙也不明白,为何坚持到最后?以她的战力,是难以坚持这样久的。思索少顷,坦然的说,“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和心情有关吧?关于这点,你们都十分的清楚。”
周一平从湿漉漉的黑暗之中退出,喘息着,仰身躺上,斜眼看着丽沙的满足的美目,指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甜心,帮忙解放它,让它自由活动一会儿,养精蓄锐,有了战力之后,我们再撕杀。”
丽沙侧头一看,湿漉漉的螺纹套仍旧是充实的,微感奇怪,并没有拈去套子,收回目光,看着周一平,不解的问,“周哥,难道你们和田哥一样,释放之后,仍旧可以挺立不倒?”
“小!”周一平哈哈大笑,一臂穿过她的脖子,搂着她的脑袋,含着她香软的下唇,绵绵亲吻几口。另一只手滑到自己的下面,扯了湿漉漉了螺纹套,顺手扔了出去。正好落在墙角的圆形带盖垃圾上。
丽沙顺势翻身,趴在他的身上,调皮的问,“周哥,你有没有见过,疯狂一晚,不论次数多少,一直只用一个安全套的男人?”
话声刚落,整个房间立即响起疯狂的笑声。周一平等人,全是爆笑不迭。不仅丽沙愕然,丽婵诸人也是迷惑不解。丽沙这话,十分的平常,没有什么可笑的,他们为何笑得那样疯狂呢?
少顷,周一平停止狂笑,弯臂握着汗淋淋的,解释说,“人过一百,样样俱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们从业不久,遇上的怪人,怪事,可能不多。时间长了,你们就会明白,不管是否出来混的男人,什么角色都有。”
如此一说,丽沙诸人全来了兴趣。毕竟她们是从事这行的,当然想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怪人和怪事等。万一将来某天遇上,才不会那样吃惊,更不至于害怕。
周一平扫了众人一眼,提议说,“我们先去冲洗一下,而后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
众人全部接受这个提议。尖叫着,争先恐后的冲了出去。冲洗之后,众人回到房间,一边吃零食,补充体力,一边听周一平等人讲男人用安全套的趣事。
以他们十一人的亲身经历以及所见所闻,一一讲给丽沙等人听。丽沙诸人,的确是耳闻一新,增长了不少的见识。
她们从没有想过,男人全安全套,竟有如此多的花样。其中几种情况,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令她们无法接受。
比如:办事之后,把用过的安全套清洗了,还放进公事包里带走的男人。另外,整晚办事,一直只用一个安全套,中途也不清洗的男人,她们也无法接受。但可喜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们还没有遇上这样的男人。
突然,丽婵回忆说,“我好像遇上一个怪男人,他不用我准备的安全套,而是用他带来的。进入之后,我问他为何不用我准备的安全套?”
“他怎么说?”
丽婵想了想,“他当时并没有正面回答,结束之后,他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我只喜欢一个牌子的安全套,从没有更换过。”
周一平解释说,“这种男人,属于谨慎型的,也有点自以为是。但不可否认,他们办事非常的小心,事事周密,安排得十分的详尽。”
丽艳双唇轻咧,讥讽的说,“这种男人,不但自以为是,还非常的怕死。说穿了,他们不相信别人,当然更不相信我们出来捞的小姐,怕我的安全套不安全,所以才用自备的套子。”
丽艳的反驳之言,虽有点尖锐刻薄,众人都认可这种观点。就事论事,的确有种想法。这类型的男人,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尤其不相信外面的小姐。一则怕她们的安全套有问题,染上性病之类的,二则是,他们不接受别人准备的东西。
说到此事,丽沙想起田家乐的办事观点,看着周一平,好奇的问,“周哥,你是否知道,田哥那样fēng_liú,对这种事儿,可说是百做不厌,为何会拒绝我们?宁愿天天和王姐办事,也不给我们快乐。”
某sè_láng并不了解田家乐,“你们不是原装货了,家乐当然不想上啊。”
丽丽纠正说,“不是啦!我们接受培训时,全是地道的chù_nǚ,个个投怀送抱,他一个都没有上。由此说明,他在意的,绝不是这个问题。”
众人之中,只有周一平最了解田家乐,虽知其中的原因,却不能说。否则,一定会刺伤丽沙诸人。
装腔作势的摇头,“这种事儿,谁也说不清楚。他不想上你们,必有他的理由。你们想知道,就当面问他吧。”
两轮冲击消耗的体力,冲洗时就恢复了一部分,现在一边闲聊,一边吃零食,不到半个小时,众人全部恢复了体力。
同时,刚隐去的原始本能,也渐渐的苏醒了。尤以丽沙诸人最为明显。丽琪尖叫一声,扔了手中的东西,弯着身子,趴在某sè_láng的大腿上,张开诱人的柔软双唇,熟练的吞了进去。
她的动作,同时感染了丽沙诸人。浪笑着,搂抱着回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