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岳在庭脸色难看,就是不肯站起来,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时,洪万奇也回来了,见自家闺女还和岳在庭坐得老远,暗自骂姑娘不争气,这多好的机会呀,都不知道把握。走到了姑娘的身边,道,“小莲,快给岳寨主满酒呀。”
洪晓莲点点头,站起来给岳在庭倒酒,可这时候,突然就被她爹轻轻地推了一把。
“哎呦……”洪晓莲一个没站稳,摔向前,正好摔在了岳在庭的怀里。
这一下动静不小,邻桌的人都看见了,其他对岳在庭有好感的女子都暗道洪晓莲好不要脸,正在磨牙,突然就听洪晓莲“呀啊……”地尖叫了一声,猛的弹开,因为动作太猛了些,将身旁的桌子带了一把,木凌轻轻地一碰桌脚,整张桌子就“哗啦啦”一声,掀翻了。
这下所有的人都看过来了,都纳闷这是怎么了,仔细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见岳在庭坐在那里,一脸的尴尬,而洪晓莲则退到一旁,一脸惊惧地看着岳在庭的腰部……
众人顺着洪晓莲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岳在庭腰部以下,那尴尬的位置,正高高地顶着一个小帐篷……
“呵……”好些个姑娘都红着脸啐了口“死不要脸。”
其他的武林人士也很尴尬,有几个暗笑,“妈的,这岳在庭敢情没见过女人,大白天的就发情,硬成这样,真是好兴致。”
岳在庭尴尬异常,但是这个位置无奈连遮也遮不住。
木凌对秦望天眨眨眼,秦望天眉头皱到一处,有些哭笑不得地看木凌,心说,你这招也太损了啊。
岳在庭尴尬地站起来,但那地方还是直挺挺的,顶着衣服的前摆隆起老高,好多人都忍不住笑了,嵩百万等愣了好一会儿,赶紧就上来帮岳在庭挡住,让他先下去。
木凌见岳在庭落荒而逃,捂着嘴闷闷地笑,对秦望天眨眨眼。
“这样要持续多久?”秦望天凑过去,在木凌的耳边问。
“嘿嘿。”木凌笑呵呵,“一个月左右吧。”
秦望天睁大了眼睛,问,“他会不会死啊?要是这样死了那可就太难看了。”
“应该不会吧。”木凌望着天眨眨眼,笑嘻嘻,“不过这之后半年都会不举。”
“呵……”秦望天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木凌挑大拇指。
前院的宴会立刻一团乱,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木凌见满桌子的菜也掀翻了,就拿了邻桌的一小坛子酒,拉着秦望天一起出门去别处喝了。
好不容易跑到后院的岳在庭脸都气白了,独自回到房间里,撩开衣服一看……岳在庭也是一脸的无奈,这时,就听门口的嵩百万问,“那个……寨主,要不要找个窑姐来给你下下火啊?”
“滚!”岳在庭大吼了一声,门口那些人赶紧就都跑了。岳在庭无奈,只好坐到床上自己解决问题。弄了一阵,突然就想起了木凌的脸,然后就全身火热,但折腾了半天也泄不出来,而那地方偏偏又下不去,气得他把枕头被子都扔了,往床上一躺,只得闷头睡觉,希望明天能好过来。
“哈哈哈……”木凌和秦望天一路跑出岳家寨,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真是解气。”秦望天笑着道。
“厉害吧?”木凌得意,“哼,这岳在庭,等一个月后才能继承寨主之位呢,到时候啊,黄花菜都凉了,岳在云的病也好了。”
“这次在江湖群雄面前这么出丑,岳在庭近期必然是不敢作怪了。”秦望天道,“不过,我怕他会对岳在云不利,更何况现在整个岳家寨里,几乎已经没有岳在云的人了。”
“嗯。”木凌点点头,“那就索性搬出岳家寨吧。”
“搬出岳家寨的话,要住哪里呢?”秦望天问,“客栈么?我怕人太杂,不利于岳在云养病。”
“住城里的黑云钱庄吧。”木凌笑了笑,“那是黑云堡的地方,舒服又安全。”说完,又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前面的几个稻草堆,“上去喝酒。”
“干嘛上稻草堆喝酒?”秦望天见木凌已经一个纵身上了草堆,也跟了上去。
“我以前就喜欢在晒谷子的地方喝酒,找个高一些的草堆,一坛酒,对着满天的星斗喝。”木凌拿起酒坛子喝了一口,对秦望天道,“望望,岳在庭好像发现你的身份了。”
“嗯?”秦望天微微皱眉,“何以见得?”
“他刚刚跟你喝酒的时候,给你下药了。”木凌不轻不重地说。
“什么?”秦望天觉得有些恶心,“该不会是什么恶心的药,跟岳南风中的那些一样……”
“放心吧。”木凌笑了笑,“我后来不是给你吃了块蜜汁藕么,解药在上头了,想在我面前下毒,那岳在庭可不是嫩了一点半点了。”
“岳在庭心机深沉,留在世上必然是后患。”秦望天道,“正好这段时间我们努力搜集他为恶的证据,到时候公之于众。
“嗯。”木凌点点头,躺倒在草垛上面,“好舒服呀……”
秦望天坐在一旁喝酒,转脸,见木凌躺下了,就放下酒坛子,凑过去。
“干嘛?”木凌睁眼,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秦望天,“走开啦,重死。”
“你还挺向着我的么。”秦望天突然笑着问木凌,“刚才那句我家望望……说得真顺口啊。”
“我少自作多情,我说的是我叫叫汪汪的小狗。”木凌伸了个懒腰,准备下草垛回家睡觉,被秦望天抓住,“亲一下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