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
话是这么说,从她一进来,林易扬就捂住了她冰冰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衣里面。尽管车上已经开了暖气,可他想这么做,并且觉得暖气肯定没自己的体温好。
暖气只是吹热风,而他的身体,恒湿恒温嘛。
话毕,连溪主动攀上林易扬的脖子,上去亲吻他。冰凉的嘴唇,碰到温热的脸颊,就不想离开了。
车子停在隐蔽的地方。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这样。林易扬直接把连溪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坐着,连溪比他高,林易扬亲吻她的脖子,一只手搂住腰,另一只手沿着大腿往上。
他笑起来,看着急促的连溪。
“小溪,你果然很想要我。”
“什么意思?”
他把裙子撩起来,就见她白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很方便。
连溪也没脸红,上去咬住他的嘴唇,舌头直接伸进去,探了探,这动作把林易扬搞得神魂颠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手直接顺着毛衣向上,握住那柔软。
连溪退后一点,提醒道:“这是在车上。”
嘿嘿,车.震的确太过刺激了。她的家人,就在不远处,吵吵闹闹地过新年,而她与爱人,在这方寸空间,耳磨厮鬓。
林易扬咬牙:“不给就别勾.引我!”
连溪:“给你手?”
“走开!”林易扬没好气。
连溪回到副驾坐着,忽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扑上来,是连大壮。刚刚他们亲热的时候,它一直在,只不过睡着了。
连溪把连大壮抱在怀里,顺顺毛,“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
“我大过年的一个人跑出来很奇怪啊,就溜溜狗,顺便来找你了。”其实是想找老婆了,顺便遛狗吧。
连溪家里是不能养狗的,过年这段时间,林易扬就把连大壮带回父母家养着了。
连溪跟连大壮玩了一会儿,就要回去了,林易扬赖着不肯走。
连溪:“我们去兜兜风吧。”
“好,想去哪里?”
连溪歪头想了想,“去江边吧,这会儿应该有放烟花。”
于是,一男一女一狗,一家三口去了江边。
已经是午夜时分,江边聚满了倒计时的年轻人,手里挥舞着烟花棒,嬉戏打闹。
连溪不喜欢这些幼稚的动作,他们的车停的很远,遥遥望着江中心的灯塔,一簇簇烟花飞.天,绽放,散落。
连大壮在连溪的腿上睡着了,轻轻地打着呼。它的身体很暖,毛很柔顺。正好给连溪捂手。
绚烂的烟花,倒影在林易扬的眼睛里,也落在连溪的侧脸上,他情不自禁地侧过身吻住了连溪,轻的像一片羽毛,一闪而过。
“我爱你。”
他说。
连溪侧过头,认真地对林易扬说:“咱们结婚吧。”
“嗯”
“我说的是领证。”
“等我拜访你父母,然后两家见面商量。让你爸爸也做好准备,没见那天他的眼神都要杀了我么?”
林易扬不明白她的意思。
连溪说::“我们马上就领证好不好?”
“啊?”
“啊什么啊?你到底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愿意—!”
“那好,民政局初四开门,我们各自回家拿户口本,一早就去。”
“行。”
意见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一致。
见连溪打了哈欠,林易扬说:“回去吧,不早了。”
“去我那吧,不回家了。”
“好。”
☆、r43
大年初四那天,林易扬很早就醒了。一睁开眼睛,他立马起身做准备。
换了一身正装,白色的衬衫,笔挺黑西装,深蓝色的领带。一张俊脸干干净净,头发上了点蜡,。光彩照人,立马就可以去参加一场颁奖礼了。
最后,他检查了一边身份证,户口本。在镜子前确认好自己的形象,不会有任何问题。
林盛均正好跑步回来,在走廊上看到儿子站在房间里臭美。
林盛均哼了一声,一脸的不爽,“一早上起来就去锻炼一下,不要窝在房里。”
林易扬:“我年前每天锻炼八个小时......”
林盛均:“你一大早干嘛呢?这么早就有工作。”
“不是。”
林盛均擦了把汗,走进林易扬的房间。林易扬一年到头没几天住在家的,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得好好说说道一番,他起了个头:“今天跟我去打高尔夫。”
“没空。”
林盛均吹胡子瞪眼睛,见儿子精心在琢磨着什么,懒得理自己。
酸酸地抱怨:“都不知道你每天忙什么,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你不懂。”林易扬随意的回答。
林盛均这下来火了,有话题了。“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这么多年,你往家里带一个女孩子没?屁都没有,白长这么高个子。我像你这么大,你都能打酱油了。”
林易扬懒懒地看一眼自己的老爸,他不想告诉林盛均。
他,林易扬,今天要去领证了!领结婚证这件事情,就好像一个庄严而又神秘的活动,事情办成之前,不想添任何麻烦。一旦父母参合进来,这件事情便不能服战速决。
留作惊喜也好。
跟连溪越好八点半在民政局门口见面,现在已经七点五十了。他收拾好了出门的东西,笑了两声:“明天就给你带个儿媳回来,你别狂了。”
嗯,他也是有老婆的人了,马上都是合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