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华和徐子行对视一眼,“不是说只有一个嘉宾吗?”
“卦象上是这么说的,要不要打个赌?我出五个工分。”谢楚琦忍不住说道。
“好啊!”徐子行跟注了一把,也赌了五个工分。
孙华却慢悠悠地把最后一口果冻吃完,“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啊,我不赌,不赌。”
到了十点的时候,徐子行率先坐不住了,他直冲到屋子前面的小路上,左右张望,就是还不见人,“不是说十点钟来吗?”
徐子行不停的泛着嘀咕。
不过嘉宾没有看到,徐子行却看到对面的小路那边有一队披着白色麻衣的人走过,还吹着哀乐,这是在哭丧。
那队伍分工很明确,最前面是吹乐器的人,声音震天。
后头跟着的应该是死者的家人,有五六个人,这几个人里面还有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
中间的是抬着棺材的六个人。
最后面还是死者的家属,不过后头的家属一般都是不太亲的家人。
这些人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白中透着黄点的麻衣。
因为隔得不近,他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