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展昭边喘边说。
“救?”白玉堂结束冗长一吻,伸手戳戳展昭的腮帮子,“叫救命啊?叫哑了也没人救你。”
“救你个头啊!”展昭抬手就是一个直拳,“我说救护车啊,你还敢乱来!”
“你真打人啊”白玉堂揉鼻子,坐到一旁。
“谁叫你胡说八道。”展昭猛地坐了起来,“啊……”一激动,忘记了腿上还有伤,展昭疼得直吸冷气。
“猫儿!”白玉堂一惊,手忙脚乱,“疼啊?”
“废话!”
“再忍一忍,医院马上就到!”
“哼!”
……
在医院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医生告知——展昭这一枪既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筋络,就是在小腿上穿了一个洞,等肉长好了,也就不要紧了,这段时间少走路,静养一下就好了,做些适当的物理治疗。
“静养也就是吃了不运动了?”白玉堂问医生。
“呃……是啊。” 医生点头。
“猫儿,原来你的人生一直都在静养啊!”白玉堂失笑。
展昭拿起医用托盘就朝白玉堂飞过去。
……
公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有些晕,不过人倒是精神了很多,缓缓睁开眼睛,就见天已经黑了,自己正睡在床上,确切地说,是枕在一条熟悉的胳膊上面。
“醒了?”耳边传来那人的声音。
“嗯。”公孙点点头,又甩了甩头,觉得清醒了一些,就道,“渴。”
白锦堂起身下床,问,“水还是酒?”
“酒。”公孙想都没想。
白锦堂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酒,走到公孙床头,凑上去递过杯子,笑问:“要不要我用嘴喂你?”
公孙白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杯子,仰起脸喝了一口,浓烈的酒精让他的精神振奋了不少。转脸看白锦堂,“庞吉怎么样了?”
“没死”白锦堂回答。
“他为什么……”公孙不解。
“谁知道,交给警察了。”白锦堂轻描淡写地回答,“对了,小昭受伤了。”
“什么?”公孙一惊,“受了什么伤?严不严重?”
白锦堂微微一挑眉“想知道?”
“废话!”公孙瞪眼,“快说啊!”
伸手收起公孙手中的酒杯,白锦堂把剩下的酒喝光,放下杯子,翻身一把将公孙压在身下,“你不反抗……我就告诉你。”
“你……”公孙又急又气,一把推开白锦堂,伸手去拿手机,“问你还不如靠自己。”
白锦堂轻笑,钻回被子里,伸手解公孙的睡衣扣子。
“别闹!”公孙推开他,找出白玉堂的号码,按呼叫键。
此时,白锦堂已经将公孙的睡衣解开,凑过去,亲吻他胸前。
电话响了几声,白玉堂接起来,“喂?”
“啊!”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公孙略带暧昧的一声轻呼。
白玉堂觉得有些莫名,拿下电话来看名字……的确是公孙啊。
“谁啊?”身旁因为受了伤而需要补身子因此正在啃排骨的展昭抬起头问。
“公孙吧。”白玉堂有些不确定,问电话那头,“公孙么?”
“嗯……”公孙还没开口,白锦堂就一口吻住了他,手伸进了公孙的睡裤里,不老实地触摸,引得公孙一阵轻喘。
……白玉堂拿着电话看了看,一脸茫然,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好涩情啊。
“是谁啊?”展昭继续啃排骨,不解地问。
“你自己听听。”白玉堂把电话递到展昭耳边。
展昭凑过去一听……
“呀……放……嗯。”公孙叫的无力,白锦堂的动作太快,已经全情投入地做起来了。
“咳咳……”展昭差点被排骨噎住,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谁打来的?那么下流?”
公孙这头是有话说不出,但是却能听清楚对面说话的声音,听到展昭还挺精神的,公孙自然是放心了些,但是白锦堂却越来越放肆地折腾起来,这混蛋!
无奈,想按下结束对话键的公孙却被白锦堂一把按住了手,电话落到了一旁。
“呀……你……啊!”公孙又气又急,偏僻白锦堂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三两下就让公孙止能喘息不能说话了。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边啃排骨边听电话,就听那头越来越激烈。
“住……手……电话!”公孙着急,白锦堂要是做完,那自己还有脸去上班么?!
“不要紧。“白锦堂似乎看穿了公孙的心思,凑过去亲着他的耳鬓,轻笑,“别出声就行了!”
这头白玉堂和展昭听现场直播听的面红耳赤,白玉堂看看还在啃排骨的展昭,认真道:“猫儿……我们也做吧!”说完,扑过去抱住。
“死老鼠,你干什么?!”
“做么,好久没做了!”
“不要!我受伤了!”
“不碰就好!”
“需要静养!~”
“物理治疗必不可少!”
“呀……不要碰……”
“偏碰!”
……
无罪的凶手 18 提醒
白驰和洛天领命去调查敬老院,两人问了经常在里面帮忙的义工,是不是有一个叫王立勇的小警察经常来。
义工们纷纷点头,说他经常来照顾一个叫邹莫的老人。
“邹莫?”白驰问,“我们想问他些问题,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他?”
有几个义工都笑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