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武,怎么是你?”渐离惊道,又伸手慌忙推去。
“我只是见不得你伤心。”鞠武也识趣,自动收了胳膊退了两步,“你如今就这么讨厌我吗?之前在我府上,是我不好…”
“我想回家了。”渐离拭了眼泪,可是语气还有几分哽咽,她看见田光的马车已经离去,便道,“你要是真觉得对我有几分亏欠,就陪我走走吧。”
说罢也不等鞠武回她,跟王竹竿招呼一声,径直走了。鞠武忙不迭的赶上,与她并肩而行。酒馆里的喧嚣依旧,人却都不是那些人了。
“你是不是早知道轲大哥的事了?”渐离问他。
“不算早,也就早几个月。”鞠武回道,“你也别怪旁人,是他自己去的太子府。”
渐离又是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会反对这个计划呢。”
鞠武脚步顿了一下,也是冷笑说道:“没想到你对朝政知道的还不少。你一个乐师都这样了解,会不会秦王已经知道了呢?”
“拿别人的性命去成就自己,不觉得很无耻吗?”
“无耻?你是在说笑吗?”鞠武唇角仍是向上弯的,却十分诡异,“自古帝王,哪个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