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邱雁君笑着摆手,“没有没有,小门小户出身,出来勉强不贻笑大方罢了。”
另一个属下邵安看到她戴着手套的手,插嘴问:“燕公子的手……是受伤了吗?”
邱雁君早有说辞:“啊,我这双手有个毛病,见光多了容易皲裂脱皮,然后就红肿瘙痒,虽然涂了药膏会好,但还是难受得紧,所以我一般尽量藏在袖中,或是干脆戴上手套。”
邵安道:“原来如此。等回了子城家中,不如请谢大夫看一看,我们公子就一直请谢大夫来看……”
“好了,你们哪来那些啰嗦?”唐晋打断了邵安,“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别来打扰我们。”
两人都老老实实起身应是,齐齐退了出去,只留两个僮仆在厅门外听差。
唐晋有点歉意的对邱雁君说:“他们都是帮我打理家产的,喜欢瞎操心,看我忽然起意结交朋友,好奇了些,燕兄弟别在意。”
邱雁君心说不单他们好奇,我心里现在也开始嘀咕,你是不是有别的目的了。但这话当然不能说,便只笑道:“看来唐兄平日目无下尘,倒是我的荣幸了。”
“燕兄弟这样说,我就无地自容了。”唐晋苦笑一声,“我只是懒罢了。”
正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