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随着盘子轻轻地磕动声,再回过神来,一杆喜秤已经将我头上的那一片红云挑了下去。
眼前豁然开朗,我有了片刻的眩晕,紧接着就被眼前的人引得晕的更厉害了。
宁远,他长大了,秀挺的剑眉衬得整张脸英气勃发,狭长的双目被屋内的烛火映照的犹如星璀,只是双唇略略有些薄。整个面庞宛如刀削般的有着清隽的弧线。
我低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丑陋的猫,就这么直愣愣的跳到了一只高傲优雅的豹子面前。自卑不是一点点,心底却是微微的透着一丝淡淡的甜。
忍不住想笑,这只豹子现在是我的相公了。
喜欢花痴吗?那就找个帅哥嫁了吧。
洞房
离得太近,我甚至能看得清他清澈眼眸中倒映出的那个正在傻笑的浓妆艳抹的女人的影子。
好丑,我看着他,尽量笑的真诚,也顺便掩盖一下心虚。
恩,他很自然的在我身边坐下,整个动作大方得体,不像我束手束脚的,有些造作。
“公主,驸马,请饮合巹酒。”这次过来的显然是宫里派来的很有经验的喜娘,刚才目睹了我那样一番胡闹,还能镇定自如。
盘子上摆放整齐的是一对系着红绳的白玉酒杯,宁远取过,牵我的手,将其中一杯放于其上。
我的脸有点烧,都不怎么敢抬头瞧他,接过酒就直接灌了下去,结果险些呛到。
我小心的用袖子掩住口,总算是忍了下去。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方才顺下一口气。
这酒喝的就算是有惊无险,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合发”。
我们两个从喜娘递过来的盘上取过金剪刀,各自剪下一缕头发,放于一处,便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立。
呸!是恩爱两不离,我强烈鄙视了一下自己的没文化,这不是典型的自己咒自己吗。
头发剪得分外的顺利,我特意观察了一下那个剪刀,居然是钝头的。这便是了,洞房里是不可以有一切尖利的物体的,传说曾经有过某位公主和自己的驸马一时不合,动手直接把人家阉掉了,为宫中的服务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
(此处向金大侠笔下建宁公主致敬!虽然她不是在洞房里阉的自己老公。)
好了,剩下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都没工夫多想了,照着做便是,好歹都不难,不用教导我也多少能会。
只不过剩下的煮饭事宜该如何是好?我以前偷偷的听树树说过,出嫁之前,都要进行某方面特殊教导,呃,内容当然是禁忌的。
我是好孩子,所以没经历过,因为那个时候我不可能跑到正月那里和她掉包。所以可怜的正月小朋友,不嫁人也接受了教导。
我想我对于这个事情的了解甚少,恩,大概知道要tuō_guāng了衣服睡在一起吧,然后就要……
呃,都怪那些禁书描写的太过晦涩了,我看不懂……
我偷偷的瞄了宁远一眼,他已经神情自若的将洞房里的人撵得差不多了,再撵下去,我们两个也要出去露天了。
他看上去像是明白,我咽了口水,呃,那我就偷偷懒吧。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靠了过来。
我紧张的向后缩了缩,郁闷到家了。
他看了我一眼,开始慢慢的解衣服带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的吉服太过繁琐,他这套动作缓慢极了,严重的影响了我的视听。
瞧瞧人家,连脱个衣服都挺养眼的。呃,非礼勿视……
脸上烧得厉害,我开始犹豫要不要转过头去,或是跟他一起脱。哎!真难办,也不知道他是喜欢狂放一点的,还是婉约一点的?
转眼之间他身上只剩下中衣了,而我坐在床边衣冠整齐的人神共愤。
他靠过来了,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有什么东西柔软的带着一丝酒香在我唇上擦了一下,接着身体就不听使唤,被慢慢的放倒了。
呃,羞……颤抖。
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慢慢的滑动,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枚被剥了壳的鸡蛋,一点一点的开始战栗。
身上越来越轻了,他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中衣喷在我的皮肤上,立刻激起了无数的小疙瘩。
他的手忽然向下,伸进了我的里衣,从肚兜上划了过去,直接分开了我一直紧紧夹着的腿。
不要!我立刻察觉到了什么,腿并的死死的,不能让他发现那个。
宁远愣住了,在我耳朵边轻轻地吹了吹气,浅浅的吻着,我立刻缴械投降了。
他的手动了一下,摸到了什么,然后皱着眉毛微微的抬起了身子。
我赶忙闭着眼睛装死,脸上能滴下血来,忘了那裤子是开裆的了……沉默!
这个开裆裤本来打死我都不穿的,可是伺候穿衣的宫女说这个是必须的,几千年的规矩,不是为了防止忍不住嘘嘘的,是为了避免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就要tuō_guāng衣服难免有些尴尬。据说是能够减少些心理障碍。
估计宁远也被雷到了,倒被这个开裆裤刺激的尴尬。愣了一下,转移战场,手慢慢的向上游移,摸到了我胸前某处发育尚且有些欠缺的部位。
恩,我紧张的蜷成了一只虾米,一把按住他的手。
这个,这个……我缺乏这方面锻炼,眼泪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蜡烛,能不能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