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蔓蔓住的部队大院,温世轩刹住车,马上跳下来直奔哨岗:“我想看我女儿。”
“你女儿?”哨岗例行公事观察他,现他和军人好像没有任何关系的穿着,便打起了几分警惕性。
“是,她嫁给我女婿后,就住在这里面。”温世轩急,指头指着大院里面喊。
“叫什么名字,哪号楼?”
哪号楼,温世轩不知道。蔓蔓告诉他的是她和蒋衍的房子,不是6家现在给他们小两口住的这房子。
听他答不出来,哨岗的疑问再加深了三分,道:“这样吧,大叔,你自己打电话让你女儿下楼来接你。”
“她没有接电话,不然我不会急着赶过来了。”温世轩满头大汗地解释。
然而,哨岗不相信,因为他之前的疑问已经多多,现在一问三不知,比较像是想借口闯进大院的,而且,温世轩来的时候开着辆小货车,而不是小汽车。或许是借口进去卸货都说不定。
“大叔,我们有条例,来访人员必须出示有效证件,或是有这里居住的居民介绍带领,才能进入大院。如果你不能让人来接你,你不能进去。”
斩钉截铁地把他拒了。
温世轩是个不会说话的人,被人一口堵死后,百辩不能,着急地擦着汗。进出大院门口的人看到他,见他穿着邋遢的拖鞋好像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一样,纷纷寄予质疑的目光:这种人挡在门口做什么。
于是,他很快被哨岗驱赶到了车边,要他立马把车开走,不要妨碍交通干道。
温世轩被迫坐在车上后,慢吞吞地开着小货车,其实不愿意走远了。他这心口急,急得他一层层的汗不停往外冒,这种心慌好像被某条线牵扯的恐惧,他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每次,他大女儿出事的时候,他就是这种感觉,作为父亲的直觉。
没有看到大女儿安然无事之前,他是绝对没有办法安心离开的。
直觉告诉他,大女儿肯定出事了,但他又抓不到任何证据,找不到任何人求诉。
小货车开到一红灯路口,离他的车前隔两辆车,是一辆帅气的兰博基尼。温世轩的眼睛一下,就被那台兰博基尼给吸住了。
他一路,开始跟着那台兰博基尼往前开。
兰博基尼即使在城市里的交通干道,车都很快,看来驾车的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因而连交通规则都不畏惧。
眼见,这台兰博基尼,是开到了四环路一幢不起眼的红色小楼房,看起来是二三十年前盖起的砖房,有可能是当年工厂遗留下来的设施什么的。
兰博基尼停了车后,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左右都没有查看,直接上了楼。
温世轩把小货车靠到路边一家小报摊附近,装作是给小报摊卸货的小车,接着下车后,是从后面的路绕到了砖房的背后,担心被人现,躲在砖房后面残骸的居民楼侧面的阴影里。
蔓蔓是在被下了mí_yào后三个钟头,微有意识。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结实的绳子布条捆住,她既是挣不开,也不敢随便乱动引起他人注意。因此,她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不睁开眼睛,只是用这点微妙的意识去听。
一只男人冰凉的手捉住了她的下巴,稍微地用力,便是在她白嫩的下巴颌上按出了深刻的指痕,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带着不悦道:还没有醒?
她或许该庆幸自己对这类药品敏感的体质,一点点普通剂量的mí_yào,都可以使得她出现比常人两倍反应的药效。
沉沉的,她像死鱼般没有反应的身体,让男人恼羞成怒,往她脸上即甩了两巴掌:“死东西!我看你怎么装!我看你装死!”
一巴又一巴,甩到她的脸肿了一大半,嘴角流出的一条鲜红血液触目惊心,眼镜则早已不知去向。
而男人这么大的音量,让她清楚地能辨析出这个人是江晖。
不想,江晖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了?
为什么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药效没有过,头沉沉的,思考的余力有限。
这边江晖大力地甩了几巴掌后有些气喘,看她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蓦地转身,朝后面待命的另一个人一巴,直甩得对方趔趄几步:“你他妈的怎么干事的!让你给她下一点药,你把她弄昏到现在都不醒,我怎么干事?”
“江总!”打下手的被打了,还得跪地求饶,“我真的只是用平常的药量,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样。”
“不是你药量用大了,你说她这是怎么回事!”
“我——”面对江晖的质问,打下手的硬着头皮,“我觉得她会不会是对药过敏了?”
药物过敏?
眯起的眼,其中是隐藏按捺许久的猥琐,此刻都蠢蠢欲动,眼前的娇嫩身躯,好像一头软绵绵的羊羔,白里透红的皮肤,有些薄透的衬衫底下微耸的云峰,圆润诱人,敞开的衣领子里微微泄露的春光,都在极度地诱惑他,一派怡然春色让他小腹顿然烧热。
没想,以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女生,如今变得如此诱人,害他不想犯罪都难。
嚓,一排前胸的扣子由于两边强大骤然的拉力全线掉落,掉不下的扣子被他使劲儿撕拉,把衣服下面硬生生撕成了几道碎片,如凋零的花瓣落在大片外露的皮肤上,无疑增添了几度罪恶的诱惑。
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