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记者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鼓掌,流里流气的朝顾莫修吹口哨:“说的好!”
“他们真恶心……明明是亲兄妹,却还相恋!恶心,罪孽!”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会遭天谴!”
……
我戳戳他的胳膊,挤挤眼睛:“听见没?”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拿起麦克风,一字一句的对记者说:
“如果你们认为我是罪人。那就请哪个没罪的人。先向我投一块石头吧”
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记者们都愣住,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我也愣住了,半晌大笑起来。
掩盖了心中的悸动!
采访结束。
走到停车场,我快乐的笑着:“相信明天的头条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他不语,目光触及我的头发。
我张开双臂在地上旋转了一圈:“怎么样?对于我的新发型还满意么?”
他的脸色非常苍白。
我很开心。看到你难过。
耸耸肩:“回去吧!”
这是我的末日。
明知道却仍然选择的末日。
黑暗的空间,弥漫着□的味道。
阴森冷酷的声音。
“一直到死……你都只能是我的东西……”
“是吗?” 我微笑
“如果你敢再犯……你看我会怎么样?”
用力啃咬的一个吻。
鲜血直流。
下雨了。 神话里说雨水是神悲伤时心里流出的泪水,所以是冷的。
顾莫修说:“你别挣扎了!乖,到我怀里来,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是什么仿佛能把人心的薄膜一层层温柔的剥离下去
我似乎并不健康,在这个真正开始炎热的七月。
具有出类拔萃的想象力。
性幻想,宿命意味的苍白被黑夜吞噬的体无全肤,微笑是病态的。
身体一直处于一种低烧的兴奋状态,或许和天气有关。
最近,一场接一场的暴风雨。
门铃响了。
我听着。
铃声一直持续着。
我晃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响。
铃声响了一会儿,停下了。
我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幻想着哪个角落会藏着一只吃人的妖怪。
我坐在摇椅上喝着加了少许糖的o。
雨突如其来的席卷而至。
电闪雷鸣。
还再想着蓝色岛屿的事情,那仿佛是一副闯进灵魂深处的画面,十分意味深长。模糊,并不明了。
泡沫咖啡并非最爱,拿铁太柔软,其实真正所喜欢的是纯正不加任何佐料的黑咖啡。
只是,不想加重胃的负担。但的确,仅仅是这样,喝完后发觉还是恶心的想吐。
回忆和yù_wàng混合在一起,会旺盛滋长出一种奇异的树。
他,叫sunny。 他,叫顾莫修。
记得某个冬季的夜,因酒精过敏而浑身痒痒时,很想赤身躺在一块冰上,希望寒冷可以冰冻掉身体里的所有感觉细胞,便一无所知了。
那时候,我是无助和荒唐的。
窗户突然哗啦一声被砸破。
左乘寂站在那里。
他伸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你跟不跟我走?现在?”
我哈哈大笑起来。
点点头:“好!”
公元20xx。兄弟。
7月,已殇。
左乘寂和我手牵着手站在大雨中。
他说:“小莲花,我真拿你没办法!怎么办呢?还是放不下你!”
我微笑颔首,亲吻他的额头:“带我走吧!”
他眨着眼睛,睫毛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只知道他的眼眶是红的。
他说:“好!”
我们逃到了s城。
他说:“顾莫修想不到我们会来这里!”
我们租了一个房子,安顿下来。
哪里也不去。我们安静的面对着彼此,安静的生活着。
左乘寂说:“乐队解散了!”
我并不惊讶,在他挥斧斩断我铁锁那刹那,我就预料这种结局。
他又道:“顾莫修被公司勒令禁止演出半年!虽然粉丝们都疯狂抵抗,但是没有效果,你们的事情已经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公司说,这个影响太恶劣,会教坏那些青少年们!”
我点燃一根烟,深深吸进一口,再吐出来:“教坏了就好了!哈哈哈!”
他也微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烟对烟点燃,吸了一口道:“我查了一下,那条消息是林筱雅放给那些狗仔的!”
这个消息倒是让我微微震愕了一下。
他又道:“顾莫修和她的绯闻,你听说过没?”
我点头:“看过他俩的照片,小样儿还挺亲热的!”
他摸摸的我头发:“林筱雅那女人,真不是一个玩意儿,你们上次在工作组的走廊被偷拍的那次,就是她干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喜欢顾莫修,可顾莫修不理睬她!那照片拿到手后,才知道原来是你!所以,怀恨在心,就干了这龌龊事儿!”
“那她和顾莫修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我不解
“那是她非缠着顾莫修让记者拍的!不关他的事情!”
“这样……”平静无波的笑。
“不过,你会承认,倒是让我没有想到!”他微笑,摁灭烟火。
我不回答,看着外面的天空
“我说,鸭子,好久没回来了,真是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