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笔录之后,警员给她看一段相原勇司审讯时的监控录像。
里面的相原勇司并没有露出疯态,脸上展现出一种漠然。警察问什么,他回答什么,尽管内容往往令人无法直视,对他来说,却像常态一般。
给荻原看的监控,只是其中很小的一段。
有警员问相原勇司,“为什么要选择荻原凛华作为绑架的对象,是随机的,还是有目的的选择?”
相原勇司说:“是那个女人不好,她一定得死。”
荻原明白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自己。
“她要怪的话,就怪自己的爷爷好了。”
监控在这里停止,警员问荻原:“请问荻原小姐有没有什么头绪呢?”
荻原直视警员的眼睛,一点也不掺假地说:“从我出生到现在,我没有见过他。而且从我记事起,我家就没有和父亲那边的亲属走动过。老实说,要不是你们和我说,我都以为他老人家已经驾鹤归西去了呢。呃,算算年纪,你们真的确定他老人家还在世吗?”
警员:“……”
另外,他们果然追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