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在僵硬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转化成嫌弃。
那段记忆老实说有些模糊了,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斜眼看迹部。
“你,是抖m吗?”
迹部:“……”
竟然妄想对着荻原能好好说话,迹部也觉得他是不是用脑过度脑袋不好使了。他正要说:“算了,当我没说。”的时候,他观察到荻原捧着她的咖啡杯,食指一直摩擦着杯壁。
荻原也并不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起码有些人有些感情,她是想好好珍惜的,虽然也不知道如何珍惜。
荻原仔细想了想,才说:“就算是我也有作为女性的虚荣心,能听到迹部君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可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露出即哭又笑的奇妙表情,仿佛是本来要哭强行露出笑脸那样,她说:“我的脑袋好像有点问题。”
迹部:“……”
荻原用尽毕生词汇量解释:“我不是我智商有问题,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情感的缺失?”
远远地,降谷零隔着玻璃窗看到荻原这个复杂的表情,隐藏式耳机里也传出她毫无逻辑却很费力的解释。
“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