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想了一夜没睡着,临到清晨五六点的时候,才隐隐有一丝睡意。她眯了一个小时,就到了起床时间,荻原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脑袋里被人灌了水泥似的,怪沉得慌。她起床洗了个冷水脸,麻利地把自己收拾清楚,去工地搬砖了。
临出门前,降谷零忽然贴很近,将她的刘海撩起,在荻原毫无防备的时候,用自己的额头贴住她的额头。
荻原顿时浑身僵硬,本就不怎么灵活的脑袋更是石化了。
“你你你你……”你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降谷已经站直腰干,说:“看你脸色不好,我还以为你发烧了,不过你体温还算正常。”
荻原炸了,“区区一名助理别随便动手动脚的好吗!”
降谷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为什么?我只是给你量烧而已啊。”
荻原彻底不想说话了。
片场附近有一家咖啡店的早餐不错,荻原进店去买早餐的时候,降谷和他的同僚则在车上碰头。
荻原买好烤得香喷喷的可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