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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我纠结啊纠结啊……囧~希望大家看的不要纠结……越虐越快乐……
胸膛刚刚贴靠在木桌上,却被身后有力的手再次抄起,拉得斐瑞整个上身都快折叠过来了。突然间那根凶猛的肉木奉再次稳准狠的深深插入斐瑞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撕裂的肉穴里,斐瑞条件反射的向前爬动欲逃离疼痛的来源,西亚特却不给其机会的紧紧揪住了斐瑞的头发。
“唔……不……不要……嗯……”斐瑞痛苦的呻吟着,下身的疼痛加上上身被拉扯到极限韧带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脆弱的祈求,突然一只手环绕到前面钳起他的下颚,西亚特轻缓的印上那对颤抖发白的双唇,畅通无阻的在腔内掠夺缠绕。
急速的菗揷了一阵之后,斐瑞感觉滚烫的米青.液pēn_shè在他痉挛的肠壁上,刺激的他忍不住跟着抖动了起来,随后那一直束缚在他下身的丝带被扯开,让人晕眩的快感使斐瑞几欲晕倒。
从斐瑞身体里拔出自己的荫.经,西亚特随手用餐巾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擦了擦,“听着,你永远都是我养的狗,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改变,取悦我是你得到救赎的唯一方式,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回到从前,不听话的狗不配穿衣服,爬回你的房间!”
“你!”疲软的身子摇晃的勉强站着,嗓子沙哑满身虚汗,斐瑞只能用那双还算有神的眼睛瞪着教父。
“怎么?还没吃饱吗?最好学会服从!以前的教训都忘记了?我说,让你就这样爬回你的房间!”一语双关的用别有意味的眼光看着斐瑞,西亚特冷凝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场交欢从头到尾都是激烈的反抗,这让西亚特很不爽,小小的挣扎是情趣,过了就需要惩罚了。
浑身颤抖着瞪视教父,失去理智的斐瑞突然反手抓起一瓶红酒从桌上敲碎冲西亚特脖颈上划去。
“啪!”寒光一闪西亚特反手扳住斐瑞的手腕,没想到自己的宠物真会张牙舞爪的伤害自己,脸颊上浅浅的伤口渗出一滴晶莹的血珠,轻微的刺痛让他的双眼冒出愤怒的火光,对待宠物,到底是不能放纵的,敢反抗就需要用更加血腥暴力的方式来镇压!一时的心软竟让他差点被反噬,既然不想被温柔的对待,那么,就用残忍的方式彻底拔掉他的利齿与尖爪吧。
恢复神智,看到教父脸颊上的划伤,斐瑞吓得连忙松开五指,半截酒瓶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西亚特凌厉的眼神让斐瑞真正害怕了,这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愤怒与冰冷,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西亚特那无数让人生不如死的惩罚。
“我……抱歉教父……我……”看着教父的眼睛,斐瑞嘴里喃喃的低语,声音打着颤,他想象不出教父会怎样惩罚他,但一定会比任何一次都恐怖。
“叫我什么?”手腕缩紧,西亚特冷冷的问,斐瑞疼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却不敢发出痛呼,颤抖着瑟缩着身子用哆嗦的双唇挤出“主人”两字。
“主人……我,我错了……不要……不要……”
“果然是犯贱吗?只配得到像狗一样的对待!”敢伤害教父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但是如果那人是斐瑞,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西亚特松开斐瑞的手腕,一手抓起他的头发拖着他往屋外大步走去。
“不!教父!教父不要!”赤裸着身体被揪着头发往外拖拽,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斐瑞拼命挣扎起来,他不要自己这般摸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脚踹开餐厅大门,路西法阴冷着脸就这样讲浑身赤裸的斐瑞从大厅一直拖拽到外面的花园中央。
“主人!主人我错了!”头皮被扯得生疼,斐瑞护着自己的头,身体其他部位磕在石阶上立刻起了大片的淤青。“主人你打我,你让干什么都行,别……别这样……我求你了……”
赤裸着身体被这般招摇的在下人以及保镖注视下拖拽,斐瑞彻底崩溃了,被这么多人看到,他根本没有脸面在站在黑手党决策会议上发表任何决议,他根本没脸在带领任何手下,双手紧紧抓住路西法的双腿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不要这样!你杀了我吧!”
盛怒中的路西法根本不顾地上人的哀求,冷着脸吩咐一旁的保镖拿来一捆绳索将不断哀求的斐瑞,三两下便将他吊在了树上。
“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什么地位了?什么时候把你放下来!真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吗?”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路西法冷笑着转过身往室内走去。
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主宅内的大多数人,无数人透过窗帘悄悄看着花园中的一幕,但无人敢阻止甚至无人敢发出声音,盛怒的教父是所有人都畏惧的,特别是那些后宫佳丽们,从未见过教父这样不怜香惜玉将刚刚被宠幸完的男孩赤裸着身体吊在大树上,天啊,甚至他的双腿间还有粘稠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流下。
感受到无数视线在自己身上扫描,斐瑞颤抖着身体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只觉自己又一次坠入三年前那无边的地狱之中,刚才x茭后全身的酸痛犹在,绳子绕过他的胸膛将他布满欢爱瘀痕的手臂牢牢地捆在身后,两只上臂被交叠着捆在一起,连着粗粗的绳索吊在大树树枝上。
他的左边脚腕上系着一根绳子,连接到从大树上垂下来、吊着他身体的粗绳上,将他整只左脚高高地向上拉起,直至跟他的身体贴在一起,而他的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