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惊失色,还未及直身退后,目光再不慎朝下一挪,只见她衣襟大开,酥/胸半/裸,那根柳条儿自然便是她的一条玉臂,此刻那纤嫩小手仍捏住自己那未跌的直挺,尚在抚弄,一时看得魂飞九天之外,死闭紧关了大半夜的闸门终是挡不住汹涌奔流的冲击,一时破了城门,全部奔涌出来。
甄世万额汗直冒,喉中咯噔闷声一哼,张开眼,稳了神,才察得自己一人仰躺于榻上,窗外暴雨早停了,由窗棂渗入些月光,照得房内一时的宁谧,方知是春/梦一场。
虽梦/遗这事着实丢脸,但憋死人的玩意儿泄出了,也算是暂且消停了。只那梦中对象竟是那丫头,叫他多少有点尴尬。他喘匀了气,下床先去饮了好几杯凉水,止住心头瘙/痒,只觉身下黏黏,极不舒服,只得先去换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那么容易被吃的
22、第十九回
暴雨下足大半宿,次日天光乍现,甄府前后院落的低洼地段已汇成小溪,两名府上小厮撑了长帚边拉天扯地,边赶水引流。
虽天色晦暗,厚云遮日,但这一场雨让前几日的闷热一扫而空,人心情平白也好了许多,纵是忙里忙外,也是不亦乐乎。二人正聊得酣畅,一人急急奔来,站停还未及讲话便气喘吁吁,待喘平了,方叉了腰道:“少爷、少爷……被阿孝和大黄架去了祠堂的院子内!”
“那是干甚?”一名小厮睁眼摸头,不明所以然,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