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流血的伤口,处理起来也简单,云昭先将人的伤口清理一下,再将伤口用纱布包起来,不一会儿,云昭就将人包成粽子,只留下没有受伤的脸和脖子了,再盖上被子,等着他师傅的解药。
黑衣人虽然深中剧毒,但好在并不是什么罕见难搞的毒/药,药老人花了一些功夫,就将解药配制出来。
黑衣人也算是幸运了,在身受重伤还深中剧毒的情况下遇到了了有神医之称的药老人,不然黑衣人只有葬身雪地的份儿了,哪怕是被别人捡到,如果没有药老人这样的医术,他照样活不了啊!
一栋茅草屋座落于白茫茫的天地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茅草屋有两间房间,一间正屋和与正屋连在一起只有一门之隔的小厨房。
其中一间房间较为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一把小长凳。方桌上放着一个烛台和一些剩下的纱布;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色虽苍白却仍挡不住他那倾国倾城的容颜。
倏地床上之人睁开了双眼,眼中充满了警惕,无情动了动,想起身却起不来,一动身上就可劲地疼。
这时进来一个人,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的帅小伙儿,看到无情那双冰冷得仿佛可以冻住一切的眼看向他,他眨眨眼,扭头对外喊了一声,“师傅,你捡到的美人醒来了。”
话甫落,就见一个五六十岁,一头灰发的老人走了进来,看到无情睁着双眼看着他们,他连忙走到床边坐下,为无情把脉,无情原本想反抗,奈何他现在动弹不得。
云昭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把你裹着成一个粽子还是没错的,美人别想那么多,你就乖乖接受我师傅的治疗吧。”
云昭话刚说完,就见无情看向云昭,眼中杀意弥漫,寒气四溢。
云昭不为所动,走到床边给了无情一个爆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连救命恩人都要杀?你还是不是人呐?就算你要杀我,那也得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否则别没杀成我,倒把自己给搭进去……”
“好了昭儿。”把完脉的药老人让云昭闭嘴,并对床上的无情表达歉意,“公子,他这人就这样,请别跟他一般见识。”
救命恩人都开口了,无情还能如何?只能转过头去,不去看云昭,同时也暗自嘲笑自己,不就是一句美人嘛,从小到大因这脸的缘故,他听了不少令人厌恶的话,这一句美人还真不算什么,又有什么可气的?是因这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的缘故吗?
见无情不跟自己徒弟一般计较,药老人瞪了云昭一眼之后,开口说道,“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不过你的外伤还未结痂,这几日最好不要乱动。”
药老人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徒弟的馊主意,打着包扎伤口的名义,将人裹成一团,让人动弹不得。这么做确实有助于伤口的愈合,却也让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没了安全感。
听了药老人的话,云昭翻了翻白眼,“他现在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啊。”
“闭嘴。”药老人瞪了云昭,免得再把人气到。
不过这次药老人想错了,这次无情闭上了双眼,对云昭的话充耳不闻。
对此药老人也有些无奈,自从他徒弟脑袋受伤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如果不是那张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人不是他的徒弟。
虽说无情不计较,但药老人也不可能让他徒弟继续待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徒弟又嘴欠,惹着人就不好了,因此他将人拉出去,并让无情安心的养伤。
师徒俩一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受伤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无情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无情看向进来之人,就见是之前叫他美人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碗,应该是要给他的药吧。
果然,云昭走到床边,“来,美人,把药喝了。”
无情皱了皱眉,没什么动作。云昭还以为对方是怕喝药,苦口婆心地劝道,“良药苦口,喝了药你的伤才能好啊,美人听话哈,把药喝了。”说着就将人扶起,把药递到对方的嘴边。
第2章 友人之子
扑鼻而来的药味,让人忍不住蹙起眉头,无情看了眼云昭,见自己不把药喝了,对方就这么把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熏自己,无奈他就着云昭的手,一口将药饮尽。如果这师徒俩要害,他早已经死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才来害他,所以无情还是挺放心的。
见人将药喝了,云昭这才满意,“这就对嘛,美人。”
无情谈谈瞥了眼云昭,“单韶。”
云昭眨眨眼,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云昭微微一笑,“我叫云昭,不过……”云昭眼珠子一转,坏笑道,“一个字的名太单调了,要不以后就叫你韶美人……”话还未说完,云昭本能的抓住迎面而来的白色木奉槌……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