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漂亮的,只要无视那条东西,老子就当自己在干女人了。
胖子有些蠢蠢欲试,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然后,带着丝猥琐笑容的胖子就这样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巨木门打开——似乎越高层的人越喜欢复古,除了中央研究院范围,在第一区鲜少见到金属,绝大部分建筑都是由木质物和石质物组成,被精心雕刻成各种图纹和形状,当然,遥控的依旧是植入内部的高科技金属物体。
胖子眼睁睁地看着紫黑色的厚木门向两边展开,如同展开的黑翼,他的第一个孩子就站在门口中央,眼睛永远是怠倦地半搭着,只能看到那半垂下的睫毛间闪过的红光。
“父亲。”黑发血眸的青年这样呼唤着。
胖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瞪着青年的眼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存在,他现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他的,孩子。
“……你、你来了。”声音刚出口才发现干涩得可以,胖子狼狈地开口,视线有些惊恐地四处飘着,不再敢对上青年。“有、有什么事吗?”
就没差在后面加上一句,没事的话老子就闪了。
视线游离的胖子没有看到青年那越发深沉暗红的眼,懒惰缓缓地拍了拍手,动作优雅慵懒,一名女仆从门后的黑暗中走了进来,恭敬地向两人行礼,然后在胖子疑惑的目光下来到胖子面前的一步之遥处,拉开了脖子上打着蝴蝶结的绸带。
一瞬间,宛如拉开带子的礼品盒,女仆身上的衣服完全滑落,全身赤裸地站在目瞪口呆的胖子面前。
“父亲。”懒惰懒懒地靠在门边,微微斜看过来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红,胖子才注意到,红眸青年那总是隐在黑发和高领下的银色的逆十字耳环,此时在黑暗中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制光泽:“请享用。”
“享享……享、享用?”胖子不可置信地、机械结巴地重复着懒惰的话。
“是的,父亲。”懒惰的动作明明是如此迟缓懒散,却像是跨过时间和空间在下一个瞬间来到胖子身边,温热的吐息触在胖子的脖颈处。懒惰低垂的眼没有看向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到一旁的胖子,他挑起对面女仆的一缕发,那漫不经心的抚摸让女仆有些羞涩地红了脸。“你身体的改变已无法逆转了,你的身体需要发泄,所以父亲,请你与女人x茭吧。”
“……”胖子已经震撼到根本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语言了,和自己的“儿子”——好吧,再怎么没真实感,眼前的人无论从生理上还是情感关系上确确实实是他的孩子,和他的“儿子”讨论抱女人的场景让胖子感到说不出的诡异和怪诞,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颤抖地尖叫抗拒:“不不不——!我不要抱女人!你明明知道——知道——我——”会杀死她们。
胖子哽咽住,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个再卑微不过的道德底线,胆小如鼠的他根本无法背负起生命的债务。女仆似乎有些吃惊并且误解了什么,看向胖子的目光带着异样。懒惰缓缓掀起了长长的睫毛,似乎在叹息:“不愿与雌x茭媾,这是你的意志吗,父亲?”
“……对!”胖子咬牙哼出来,有些惊惧地看向被顶撞的青年。
“那么,如你所愿,父亲。”
那宛如叹息的低沉话语,给人以宠溺的错觉。懒惰放开了女仆的头发,赤裸的女仆很乖巧和懂事,她再次向两人行了一个礼,拾起落地的衣服就这样转身离开。紫黑的巨门像是追逐着女仆的身影,在女仆离开之时缓慢而沉重地合上。
一时间,胖子很是后悔让那个女仆退下。此时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他,和他的孩子,沉默与黑暗一同笼罩在房间之中,胖子只能心惊胆战地听着自己显得粗重的呼吸。他承认,他不愿与“孩子”相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害怕他们,尤其是,害怕见到他的第一个孩子而想起那梦魇一般的“初见”。所以胖子在“自由”后,一次又一次地逃避着“孩子们”。
此时眼前英俊华美的青年与当初的那团血肉没有丝毫可以联系起来的地方,但胖子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惧意,在这如同牢笼的房间中被无限放大。
“父亲。”
胖子下意识地后退。
“父亲。”
胖子无法制止地开始颤抖,脑中的警戒线在尖锐的提醒着他应该立刻、马上离开这里,远离那个一动不动的、看似无害的黑发主宰者。
“父亲。”
后退的小腿碰到阻碍,胖子受惊地低头向后看去,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退到床边,与最初的位置隔了好一段距离。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惊恐地后退,只是轻声呢喃着那个名词、那个不得不用来形容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名词。
……妈的!胖子对自己莫名的窝囊感到恼怒。妈的,那是他的儿子!而他是那家伙的老子!老子根本没有必要去害怕儿子——
仿佛受到鼓舞,胖子鼓起勇气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