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诗见他大赞,自然不肯放过,吃得津津有味。只见二人亲亲热热,箍腰搭肩,跑了一个档子,又是一个档子,什么鱼饼、烧粟米、通统不肯放过,两个肚子一于照单全收。
来到一个买帽子的摊档,文仑看见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子,帽前绣了一个大蓝色s字,便顺手取起来,戴在织诗的头上,赞道:“你戴了这帽子好漂亮啊!”
织诗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t恤,胸口之处,印了一个大学徽章图案,下身一条日本磨蓝牛仔裤,现下戴了这顶棒球帽,果然搭调非常。她听见文仑这么说,拿过摊档的一块镜子,左右一看,也觉相当满意。
文仑笑了笑,问那摊贩多少钱,才是五千韩圆,他也不说价,便掏出银子递给摊贩。
织诗高兴万分,一手箍住他左臂,搂抱在胸口上,把手臂深深压在乳沟处,喜道:“没想你第一件礼物,竟然是送给我。”
文仑笑道:“这样便易的东西,算是什么礼物,恐怕你长到这么大,还没用过这样便易的衣饰,是吧?我的大小姐。”
织诗道:“礼物的价值不重要,最重要是那份心意。”
文仑道:“哦,是这样么,哪你要怎样谢我?”
织诗摇了摇他的手臂,微笑道:“今晚,便将我送给你,让你好好玩一个晚上,我这个谢意,你也该满意吧!”
文仑笑道:“五千韩圜换一个大美人,还有不满意么。我再送多两顶帽子你如何,你就让我多玩三晚是了。”
织诗也不害羞:“再多几晚也可以,就怕你没这个时间。”
便在二人说笑之际,距离他们不远处,却见一男两女亲热地走来,正自向文仑迎头走去。而那三个人并非谁人,竟然是紫薇、茵茵和军皓。
但见军皓一手围住紫薇的纤腰,一手搭上茵茵的肩膀,三人有说有笑地看着街上的物事,全然不觉文仑正在前头。
而文仑和织诗边走边谈,眼见两方的距离逐渐拉近,快要碰在一块儿,织诗忽地指向一间韩国民俗艺品店,说道:“这些扇子很美啊,我们过去看看。”话后拉着文仑的手臂,径往那店子走去。
还好街上行人众多,阻挡了视线,就在文仑面向着厨窗时,紫薇三人正好在他们身后走过。
织诗指着一张韩式折扇道:“便送这扇子给你太太吧,你看扇上的梅花画得多精细,像真的一样,再衬着紫色的绳结,实在大美了。”
文仑也有同感,二人走进店子,当他们出来时,文仑手上已多了一包礼物。
当日,二人玩得极是开心,走遍庆州中心区的每个角落,如古坟公园、皇南大冢、石佛立像等,直玩到夕阳西下,才返回普门湖。
二人走出出租车,文仑向织诗道:“走了一整天,相信你已肚子饿了,晚餐后再回房间好吗?”织诗并无意见,二人便到“湖畔庄”吃晚饭去。
饭后回到饭店,织诗问道:“今晚你到我房间过夜好吗?”
文仑想了想,说道:“要是彰弘来找你,如何是好。依我看,还是到我房间来得安全。”
二人来到房间门口,四下看看发觉没有人,文仑迅速开了房门,让织诗先进去,取了“不得骚扰”的吊牌挂在房门外,才一关上门,织诗已急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文仑将她环抱在胸,织诗已媚眼半张仰起头索吻。二人就这样站着,立时吻得天旋地转,足吻了十多分钟,文仑轻轻把她推开,说道:“先去洗澡如何?”
织诗当然赞成,二人也不走进房间,在大厅脱下鞋子,便相依相拥往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文仑率先脱去上衣,放在盥手台,再为织诗脱去身上的衣服,直把她内内外外脱个清光,让她一身玉雪冰肌全呈现眼前。
文仑唧唧声赞道:“织诗你这副身子真是美,要大的大,要小的小。”
织诗微笑道:“我比你妻子紫薇如何,我美还是她美?”
文仑心想,论到样貌织诗还逊紫薇一筹,但论身材,可说各有千秋,便道:“各有各的美,实难比较。”
织诗娇嗔道:“你不用这样说,我知道不及你的紫薇,可惜我只看过她的照片,却没见过她本人,真想看一看她是否如传说般这么美丽。”
文仑只是一笑,却没有出声。织诗伸手过来为文仑松开皮腰带,不用片刻,文仑便和她看齐,脱得一丝不挂。
织诗贪婪地握住他的肉木奉,把玩着道:“你这根宝贝好特别,有点似老外的东西,都是白白净净的,又这般粗长。”
文仑笑道:“我老婆也这样说。其实男人的家伙都是大同小异,只要能用便行,我说得对么?”
织诗点点头:“也有点道理。来吧,我们到浴池去。”
豪华套房的浴室就是不一样,全以白色云石设计,宽敞豁亮,还有一个半圆型的水力按摩大浴池,深深陷进地台,池边以石阶设计,让你无须跨腿,便可轻易步进浴池。
这个浴池相当大,足可容纳三人。文仑扶着织诗踏进浴池,先是打开镀金水龙头,把水温调好,织诗已扑身到他怀中,二人靠坐在池边,便即拥吻起来。
池水渐渐高涨,已掩至二人的胸口,两人吻得正浓,也无余暇关掉水龙头,任由清水往排水口流走。
不知吻了多久,织诗才离开文仑,站起身来,柔声说道:“快站起来,我给你刷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