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用力握了一下肉木奉,才把手放开。军皓无奈回到楼上房间去。
只见茵茵用眼盯住楼梯出入口,恐防军皓偷偷走下楼来,才压低声音向紫薇道:“妳呀,到底妳和军皓是来真的,还是逢场作兴?”
紫薇道:“什么真的假的,我当然喜爱他才会这样。”
茵茵摇头叹道:“那么文仑呢,难道妳已经不爱他?”
紫薇也不思索,连随道:“当然不是,但我就不知为何,竟会身不由主!”
茵茵又叹了一声,慎重其事的望住楼梯口,再把声线压低,问道:“紫薇妳老实告诉我,这事对妳十分重要,千万不可隐瞒我。妳和军皓莋爱,是否和文仑有点不同,例如和军皓莋爱,会比较狂野银荡,尽情放纵,什么淫行亵语都敢做?”
紫薇有点不好意恩,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妳怎会知道?”
茵茵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样还好,要不可大件事了。”
紫薇听得满脑雾水,只怔怔的望往她。茵茵续问道:“那妳和文仑呢,近日莋爱可有什么改变?”
只见紫薇摇了摇头:“似乎没有改变什么,和往常一样。”
茵茵终于放下心来,说道:“这便好,证明妳所爱的仍是文仑,而妳之所以和军皓一起,如妳所说,只能算是喜欢,这绝非是爱,妳万不可混淆这两点。”
紫薇听得不明不白,问道:“妳到底想说什么?”
茵茵见她一脸酡红,笑问道:“妳是否想起自己的银荡,感到不好意思呢?”
紫薇确实是这么想,不由又点点点,茵茵道:“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出来找男人泄欲,自然是想得到快乐,若和丈夫莋爱没分别,也不用偷情了。”
茵茵接着道:“再说妳刚才的问题,也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妳爱文仑,而他又是妳的丈夫,妳自然会珍惜他,所以妳和文仑莋爱,便会表现得顺其自然,不会做得过份银荡,免得给他看轻了,因为你们还会很长日子相处下去。但和军皓却不同了,因为妳和他一起,要的是一时的快乐和激情,求的是情欲得到激放,便会肆无忌惮的和他行淫,什么银荡的事儿,都会不知不觉间做出来,其实在妳潜意识里,早就潜在着没有将来,只有目前这种意识,只是妳自己不觉而己。
“当年我和志贤相识,就因为我心中有他,珍惜他,才会常和他倒气,希望他能更注意我,也可以和他多些接触,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习惯,说来真是可笑。妳记得吗,我和志贤相识了好一段日子,才肯和他上床,便因为不想让他看轻,若换作其它男人,我敢说不用一日,便能把他弄上床。其中原因便在这里,现在妳明白了吗?”
紫薇点头道:“但在我心里,确实喜欢军皓哦,这又是什么原因?”
茵茵笑道:“这只是一个假象,所谓喜欢,或许是妳出于同情,也可能妳在他身上确得到性欲上的快乐,妳自然觉得喜欢他,要不为何找他快活。其实要爱一个人,并不简单,就因为很多人不明白这点,因一时的激情而结合,接着结婚,到后来才知自己并非如何爱对方,终于便告离婚,这大有人在。
“其实只要妳心中爱文仑,今次妳和军皓这样,也未必会影响你和文仑的感情,当然要文仑放得开才是。很简单一个例子,若然我和文仑莋爱,给妳捉奸在床,亲眼看见,妳会怎样?”
紫薇道:“当时我自然会很气,但……但我相信不会和文仑离婚。”
茵茵笑道:“因为妳爱他,舍不得失去他。而文仑给妳撞见,必定向妳求饶原谅他,更不会主动和妳离婚,因为他实在爱妳,也是不想离开你。要是他若无其事,这个男人妳不要也罢。其实男人能出来鬼混,我们女人为何不能找情郎,只要能彼此了解,知道还是深爱对方,这又有何不可。但说来自然容易,要能够做到,可也不易,所以还是不要给文仑知道好。”
茵茵又道:“其实志贤一次和客人应酬,也曾和其它女人上床,后来给我知道了,我没有睬他一星期,还是原谅了他,只是没有和你说而已。”
紫薇听得瞪大眼睛:“是真的吗?真没想到。”
茵茵笑了笑:“妳呀,在日本生活这么多年,也不是不知日本公司的作风,其实文仑常到日本公干,妳敢保证他老老实实没有行差踏错,只是妳眼睛不见而已,他们另寻快乐,和我们又有什么两样。一句说话,情欲人人都有,能否忠心自己的爱侣,也因人而异,也不能一概而论。”
紫薇垂头沉思,想着茵茵的说话,似乎确实是这样,便低声问道:“妳所说确有点道理,当初我只是一时心软,没加深思便答应让军皓抱,岂料尝过他的甜头后,自始就一发不可收拾,总是想着和他莋爱时是何等地刺激,难道个个女人都是这样?”
茵茵笑说道:“其实女人的性欲,绝不会比男人低。撇除正在热恋中的不说,不论结了婚或已有男友的女性,我敢说百分之百,不是九十九百分比,都有想和另外男人x茭的念头。只是有些在心里单在想,不敢去尝试,又或者没遇上合适的男人。
“妳可记得2001年的美国调查报告,瞒着妻子和其它女人鬼混的男人,是八十五个百份比,而女性偷情率是七十个百份比,这便可想而知了。当初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