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顾参谋长这种配有专车的是不用等班车,不过他倒也不是天天回,一个星期回个两三次就差不多了。
回到家里严真正在做饭,为了安慰桑心的小朋友。严老师买了很多好吃的准备做给小朋友吃。
顾淮越大致扫了一眼,脱了外套过来帮忙。
“怎么准备这么多?”
严真微微一笑,眉头一皱,使劲用刀切着排骨。顾淮越看她切得费劲,就手接了过来。
严真站在一旁看着他利索的动作。许久,才开口说:“淮越,你说珈铭一个人是不是太寂寞了?”
“嗯?”顾淮越将排骨下锅,洗净了手:“怎么了?”
严真低下头,略微显得有些惆怅:“我是在想,什么时候珈铭能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顾淮越轻笑,将她落下的头发拢到耳后:“咱这不是正在努力嘛。”
严真羞赧地瞪他一眼:“不是跟你开玩笑呢,说真的呢。”
于是顾参谋长轻咳两声:“行,不开玩笑,动真格。”说着就想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抱。
严真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儿惊呼出声:“停,停下!火还没关呢!”
顾淮越低低一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暂且放过她:“没事儿,珈铭不着急,你也别着急。”
自从从西藏回来之后她的身体一直就不好,之前来例假的时候就很容易疼,现在每到那几天更是疼得要命。用药调了一段时间才渐渐好转,可这身子还是弱。
严真不禁发愁:“你说,我是不是……不能啊。”
最后三个字声音压得很低,顾淮越耳尖地听见了:“别瞎说。”见她依旧愁得很,他安稳道,“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抱住她,他说,“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埋在他的怀里,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当然,虽然顾参谋长劝严老师别着急,当时晚上该做的事情还是照样做的。
长此以往,严老师更发愁了。
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有!捶地!
一月份的时候严真参加了b大研究生考试的初试,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接到了b大的复试通知电话。
复试那天,严真早早就起床了,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时候有些紧张。顾淮越进来拿牙膏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的她不免笑了笑,他伸手替她整理好领子。
“用不用我送你过去?”
“不用。”她说,“我自己去就行。”
正好他今天要值班,着实没有太多时间:“那你路上小心。”顿了顿,又说,“老师应该不会故意为难,更何况我老婆又这么优秀。”
严真斜他一眼,有些娇嗔的意味。
复试倒真的进行的很顺利,年轻的教授并没有太过苛责,或者也可以说她准备的很充分,连同他的讲义一并都找了过来参阅着复习。
结束面试的时候严真又偶然碰到了这位年轻的教授,她微微鞠了个躬,说:“谢谢你了,叶教授。”
叶某人淡淡一笑,温和的说道:“不用谢,嫂子。”
严真瞬间一愣。
叶某人请她吃饭,在等饭的时候将事实原委告知。原来这位叶教授跟淮宁是发小,自然就跟顾参谋长很熟,连讲义都是顾参谋长找他要的。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教授,一个是正直的军官,两人都是人生中第一次走后门!
严真得知实情后不禁失笑:“我说呢,他哪儿来的那么全的讲义”,又微微有些不安,“那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好?”
叶以祯轻笑:“讲义而已,网上找一找都能找到。而且,又不是向你透漏考题,有这样的资源何为不用?”
这样的说法,严真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细想之下还是有些道理。
点的套餐终于上来了,严真用勺子挑起一块儿红烧带鱼块儿送进嘴里。尝了几口,胃里忽然一阵翻滚。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跑到厕所全部吐了出来。等她弄干净回到座位上时,叶以祯正以一种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严真不禁拢了拢头发,说:“抱歉,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
叶以祯摇摇头:“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非常有经验的建议)
严真一怔,仿佛有了某种预感,又有些不敢相信。
叶以祯微笑:“前段时间我妻子也是这样,结果去医院检查了一次,结果……”
“有了?”她用眼神询问。
叶以祯含笑点头。
严真忽然觉得信心倍增。
下午
a师师部大楼紧闭一下午的会议室大门忽然打开,许多军官从里面排队走了出来。放眼望去,这些人当中军衔最小的也是上尉。
连以上的主官全部到齐,而且各个脸上都洋溢着期待好斗的表情,忍不住摩拳擦掌,这说明什么?
军人的节日——军事演习又要到了。
a师所属的军是军区的王牌军,前身是彭帅亲率的某野战军第1纵队。而a师又是b军区整编的甲种师,所以此次演习可谓是重量级的较量。
顾淮越边和乔副师说着话边向办公室走去,小冯正在办公室里替他接一个电话,看他过来不禁打了个手势:“嫂子的。”
严真?
他微微挑眉,接了过来:“喂?”
“你在忙,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事。”他说,“会刚开完,怎么样,复试顺利么。”
“你说呢。”她嘟囔一声。
顾淮越淡淡一笑,他自然全都明白:“我相信你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