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当然了”
“拿上衣服,跟我走”这句是对杵在屋子中央的丁姿说的。
出了门,进了电梯,出了电梯,进了门。房中的尤物在床上妖娆着,贾若愚却是失了兴致,打发了。
“他呢?”3512剩了两人,丁姿才开口。
贾若愚燃了一支烟,在腾腾的雾里看她。以男人的角度,她比叶骁更有味道,但那又有什么用,谭逸辰只爱叶骁。如果现下这种事发生在叶骁身上,他会忙不迭地赶过来,护着她,往死里整那人吧。
泪珠子顺着脸滚落,留下片片斑驳,贾六推给她纸巾,边走进里见卧房边说着:“我原来也是个痴情种子,下了场暴雨,就淹死了。”
穿戴像个人了才到门边,唤她:“送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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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o ~)~zz
端倪(下)
箜篌别后谁能鼓,肠断天涯。暗损韶华,一缕茶烟透碧纱。
——纳兰容若
丁姿觉得自己像是一棵树,自己把自己连根拔起,跋涉了千山万水,辗转奔波,于心之所依再次扎根,在陌生的一方汲取养分,得以存活。每一次连根拔起的疼痛只有自己知晓,每一次就地扎根的勇气只有自己承载。
多年前,丁姿的父亲因为经营不善,负债累累而从自家公司顶楼跳下,丁母接受不了现实,精神恍惚,终而只能在疗养院度过下半辈子。谭家与丁家原先有些往来,值此,谭家为当时读初三、由并不宽裕的丁小言家抚养的丁姿提供了及时的物质支援与精神关怀。
初三的暑假,面照面,只此一次。那时的谭逸辰没空闲享受假期,忙着去加国的一系列准备。
孤单的人总是惯于隐藏,强装的微笑与无所谓一层一层包裹,直至勒到近乎窒息,最后的最后,他们如芊芊芦苇上形单影只的蚂蚁渴求生存般挣扎,抽丝剥茧,褪去所有。
送完了丁姿,贾若愚拐道驶向“微热”,反正已被扰了兴致,干脆去凑合一晚。要说雷老大现而今勤勤恳恳、乐不思蜀地扮着阴毒鬼畜攻的角色,没功夫搭理这帮闹心的孩子,偶尔地发发慈悲,面见朝臣。苏三左担右盼地随着即墨去了丽江,任五忙前忙后地和骆冉卿卿我我,贾六更不用指望,要么哼哼唧唧要么激素分泌异常,花期只得搬来谭二爷。怎料谭逸辰美人在侧,任储四自生自灭,好在六哥神奇地“良心发现”。
贾若愚到的时候房间里没人,桌子上空的瓶子积了不少,“好家伙,玩儿命了”他啜了半瓶里一口,神经兴奋地跳了。由房间里的电梯直升,门开即是储迹利落的一杆清台,拿了边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花期看了他一晚上了,此时自顾自两脚撑在凳子上,后跟贴着屁股,西子捧心状端着葡萄酒,用吸管小口小口吸,“瞧这丫给他男人惯的”贾六努努嘴,愤愤。
在谭逸辰的世界里,两个人在一起需要彼此的包容与信任,尽管他不舒服,却也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她与王梓究竟是怎麽回事,也没有必要刻意而为,否则他岂不是能利用丁姿这样的情况大做文章?!
不管是什么使然,他选择信她,但他心里也的的确确有些不爽。
叶骁发现今晚的谭逸辰极尽温柔,轻柔慢捻,不疾不徐,湿透的自己抛开心头的那点不安,卷入他掀起的漩涡。他逶迤盘旋,含了一边微硬的茱萸,她不可抑地呻吟出声,主动攀上他,渴望他充斥泛滥的空虚。
谭逸辰松开嘴中醉人的樱桃,抬起头,身下的人儿面露绯色,不耐的扭动邀请着他。一直在穴口打转的硬到生疼的yù_wàng忍受了绵长前戏的煎熬,再也无法自持地对准,挺进。尽管拓展的时间已很充足,她的窄小仍然艰难地吸纳他的巨大,被久违的□包裹,谭逸辰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次次顶到他熟知的她最灵敏的那块软肉,惹得叶骁压在嗓子眼的呻吟叫唤出来。
虽然早就在他的引导下知晓了情事,毕竟年岁小,叶骁直到现在对于叫唤还是有些生涩的,被不经意出口的声音羞到,死咬住下唇,本就由谭逸辰吮地有些肿的唇瓣如滴血的玫瑰,潮红的脸,绯红的肌肤,美得不可方物。谭逸辰一面□,一面坏坏地把叶骁的脸掰过来,四目相对。
“说你爱我”
他的声音带着牵动人的磁力,让叶骁晃了神,隐约知道他开了口,却不清楚说了什么。
眼前,看她怔住,他心下忽的空了,对她来说,这难吗?!或者,她不愿意?!
谭逸辰停了动作,努力掩藏的无力感铺天盖地,从背后拍来,压倒,两具身子贴在一起,下巴埋在她肩窝,
“为什么”
“嗯?”叶骁神游回来,身子软软的没回力,只能用手拍了他的肩头,“什么为什麽?”
谭逸辰上身弹起,极力从她撒不了谎的眼里探寻真假,的的确确的不明所以。懊丧取而代之,自己什么时候怎么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了。
“说你爱我”
与此同时,叶骁感觉体内的那个大家伙跳动了一下,声带立马做了回应,
“嗯”
“说你爱我”谭逸辰不依不饶。
“嗯,你爱我,知道了”见他还不动弹,叶骁腰间加力,提臀向上挺了挺。
谭逸辰欢喜于她的主动,知道她动情了,他故意待着不动作,
“宝贝,说爱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