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的手指触上她雪白的却不再完美的皮肤:“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有点疑惑,却更多了点异样。就好像,小时候摔倒了被爸爸怀进怀里,那样珍惜地呵护着。
于是她浅浅一笑回道:“发生了一点小事,一点不太愉快的事。不过,我请蒋大少爷帮我解决好了。”
***
康洛睡饱后,不慎扯到了伤口,被踢中数脚的腹部,腿部,手臂,被强行撕裂地伤口,疼得她倒抽口气。
果然,还是多睡才好,这么早醒来自找罪受。
身旁的男人裸着上身还在睡。他和蒋东原不同,邹小鸡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过蒋东原的睡颜,那个男人将心防备得太好,太难以让人接近。
康洛眨眨眼看时间不过七点,要不要再躺回去睡一会儿?
她进行了大约两分钟的思想斗争,最后金主先醒来了替她作下决定:“要擦药了吗?”
“唉?嗯……要擦。”她小声嘀咕。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是他的习惯。
康洛一呆,他已掀被下床,她看着他身穿一条四脚裤走进浴室。待出来时,他已整装待定。
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她下意识地拎着被单裹住自己。于是造成他抱着她,脚下拖着一床被单。他将她带到靠窗户的沙发处放下,然后去找来她的药膏。被单被扯开的瞬间,她有点脸红,大白天地光着身子会妨碍风化的。尤其清早的男人刺激不得。
他将药膏挤出来,仿佛一点也没在意她的羞答答,对着皮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擦去。她觉得他真温柔,其实是个好男人。
这样的金主,真好。
她想。
皮肤上的伤痕擦完了,就是大腿内侧。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她的脸有些红。原谅她,这大白天的有点太刺激。
药膏涂抹进入,真当是冰火两重天,热辣辣地全身发痒。
她轻哼,他抬眉,目无表情地。她装b地冷着脸撇开视线,脖子却渐渐红了。唉,纯粹生理反应,不关她事。
手指抽出,再闷哼一声。药膏挤上,再进入,哼哼两声。
没天理,自己擦药和别人擦药果然是两种不同的反应。难怪女人需要男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仿佛慢动作地回放,手指的速度时快时慢,她在游神中随本能哼哼,直到他一声轻叹:“湿了,药全被你挤出来了……得重擦。”
轰!
今早的大餐吃煮熟的虾子吧!
早餐是秦二少准备的,情妇受了伤无法下厨,在服务他的工作时间内,所以算工伤。工伤下boss得赔偿,于是他来下厨。
二少爷的厨艺,不能说差,也不能说好。毕竟一个简单的三明治而已。但是老板的恩赐,康洛还是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就是肚子撑得有点难消化。
秦二少要上班,她送走出门。
养伤期间耽误他的行使权力,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权当养身,男人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要知道那话儿用多了会功能减退。所以,多保养是好的。
一番自我建设完毕后,她心安理得地懒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三天后,身体的状况好多了,那里康复得最早。
这几天儿,秦兽有点憋得慌,对不住他。她决定今晚等他回来给他点补偿,用嘴就成了。
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蒋东原的电话,来向她讨顿饭吃。
于是康洛出门前给金主打了通电话,他照惯例晚上不回来吃,只让她准备好宵夜就成。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报告她出门情况,和蒋东原约会去。
金主没吃醋,叫她见了替他问声好。
她答应着,琢磨回来的时候打包些啥菜回来孝敬他。
秦兽还没给她配车,距离包养之日还有四天,辛姐那边还没传来续约合同。康洛觉得商人眼光一定要看前面,要抓准时机,该是时候决定下一位金主了。
火锅流行于全中国,谈生意什么地,聚餐什么地,都爱挑火锅。
蒋东原爱吃火锅,爱辣。康洛来的时候给点了鸳鸯锅。这鸳鸯锅在平时没啥关系,要是独处的一男一女,再加上二人外表那叫一个出众时,可引人八卦了。
进了高档包厢后,蒋东原已经在涮毛肚了。见她来了,也就一句:“要吃什么自己点。”
康洛也不客气,按了包厢专用门铃,省了扯着嗓子开吼的不够气质局面。服务员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前前后后进这个包厢已经好多次了,康洛看得出来是落花对流水有意。可惜了,她披着这具美女画皮一来,那姑娘眨巴着眼有点难过儿。
康洛顶着心理压力点了一些爱吃的菜,对面的蒋东原来了话:“你以前不爱吃毛肚的吧?土豆粉也不爱吃的。豆腐也没吃。”
康洛觉得这人真可怕,果然不是她下一个金主候选单啊。她微微一笑,顶着一张消肿的猪头脸也能面不改色地淡定:“那是大少您的错觉,其实我不挑食的。”
no,邹小鸡是个挑食的大主子,难伺候得很。她别的脾气没有,就搁这食物上较了真。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让奉行“有得吃就一定吃”的康洛直冒青筋。还是她好,以后好找老公。
菜上来的时候,康洛就涮蒋东原点的菜,基本都是肉类。整一个食肉动物。男人啊。
挟着毛肚熟练地扔进火红的辣椒汤里,再挟出来扔进油碗里,面不改变地吃下。如此重复,那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