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要命的是开始打转。
他指尖摩挲的位置潮乎乎的,心眉脸上发烧,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应?
“那个、老宋,tt、你有没有?”
他停下手,拧着眉毛很有些懊恼。
“我没有。”心眉颤巍巍地说。
“我也没有。”他的样子象是想骂娘,“我去买。”
……真的、要、要那个?
“心眉,你像是……”他眉毛皱得更紧了,有点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爆出一阵狂笑。
心眉愣怔地看着老宋笑倒在枕头上。
“来例假,我、我晕,我服了你,”他一把把她拖进怀里继续狂笑:“你这个死小孩,自己来例假不知道吗?”
第13章
如果何心眉有一盏阿拉丁神灯,她的愿望一定是:一、希望生命里从来没有宋书愚这号人出现;二、希望即使出现了宋书愚这个人,那也请让他马上消失;三、如果他出现了,存在了,消失不了,那么,请让我消失吧。
她想起他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就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想起自己在他恶劣的笑声里连滚带爬地去找巾,就更恨不能左右开弓把自己直接抽晕了事;想起才搬家家里没存货,只能胡乱垫了几张护垫和厕纸,讪笑着和他说了声拜拜,然后夺门而出,简直是……把自己抽成猪头,谁也不认识就好了!
“杜姐……”
“才来?就知道你昨天喝多了今天一准会迟到。别装小可怜,不就是半个多小时?今天你就算是旷工,老董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心眉眨眨眼。
“老董今天可高兴,来你的位子转悠了好几次。看你位子空的还是笑眯眯得跟老佛爷一样。”
“会不会是老董昨天性福过了?”
“可不是?昨天他喝了不少三鞭酒,说不准回去就振了振夫纲。”杜姐深有同感地点头。“唉,我说,你昨天晚上性……”
别,别提昨天晚上。“杜姐你有没有巾?我忘带了。”心眉抢先掐死杜姐的八卦苗头。
“有。你等等。”
心眉一路往洗手间狂奔一路不停骂流氓松鼠鱼,害她差点被扣奖金,害她只惦记着奖金忘了买巾。
洗手间窗外飘着细雨,凄凄惨惨戚戚。何心眉抱头痛悔,撞了邪才会去和一个老爷们比接吻技术。比就比了,被人一个吻就拿下了你说你不是白活了?要不是亲爱的大姨妈,估计这会已经被人吃干抹净渣也没有剩的。何心眉,就算是想终结自己的chù_nǚ生涯,也不能找那个老流氓啊!和他斗了十年大家没有输赢,现在一朝英名毁于一旦。以后怎么做人?
手机响起,她心惊肉跳地看着熟悉的名字。他还想干什么?
按掉按掉。
“肉多了点稍微有些腻,味道还不错。”淫 欲得逞的宋书愚半坐在床头,双手抱胸,舔舔嘴巴,嘴角挂着贱贱的笑。
昨日黄花老chù_nǚ何心眉蹲在床脚悲惨无比地拈起地上的小裤裤抹眼泪。
……
捂脸。我不想了,我失忆。
对了,那是她的房子,她屁滚尿流地跑什么?应该拿大扫把把臭流氓赶出去才是!前后都是人民警察,还怕他怎么?
何心眉,你笨死了笨死了。你猪啊?你个猪脑袋!
十分钟后清洁阿姨嗷嗷吼:谁把厕所门撞坏了?谁!自己给我站出来!
罪魁祸首坐在老董办公室里,眼皮眨巴眨巴望住组长大人。
老董咳嗽一声,一口浓痰“啪”地准确无误飞进废纸篓。“小何,来我们组多久了?”
“快半年了。”
“不错不错,工作认真积极,同事相处友好谦让。是我们组的一朵花啊。”
心眉眼皮眨巴得更厉害了。
“昨天晚上——”
心眉汗毛竖起来,“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回家倒头就睡着了。”
“年轻就是不一样,睡一觉又活蹦乱跳的。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啊,我们老了。”
“董老师,您一派儒雅风韵犹存。年前我们报社开见面会,多少美少女问您要签名,您忘了?”签名有礼品袋和济城晚报雨伞送,何心眉记得那天发雨伞发得手软。
老董摸摸肚皮谦逊一笑,“小何,你现在是我们组的人,所以有时候面对一些原则问题应该避忌一下。比如说,以前财经组的……”
老董笑得高深莫测。何心眉一头雾水。
“听说安信联投下属的安诚证劵近期内部有大动作?”
呃?
“安信联投的作风一贯很低调,但是我们作为新闻从业者,应该有掌握第一手资料深度挖掘的觉悟。小何,在工作面前,我们要实事求是。”
老叶的安信联投和社会新闻有什么关系?大动作?难道全市市民每人都有红包拿?心眉纳闷。
“小何,你知道我们组在全报社每年业绩倒数第二,没办法,我们组贴近生活贴近市民群众,渠道有限。每年的广告任务都是我最头疼的一项指标啊。”老董摸摸快谢顶的脑袋,意味深长地凝视何心眉。
我也头疼啊,老大,可是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你宋老师正式接掌安诚证劵,我想我今年的头发能少掉几根。”
啊?老宋去安诚?心眉眉心一跳,小心翼翼问:“董老师,您说的大动作就是指这个?可是,宋老师一直在东大,我没听过什么风声啊。”
老董一副“小孩子还挺会装”的表情,“财经组早就已经收到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