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捂着脸不敢抬头,赵桑榆磨磨蹭蹭地等着韩奕出了门才走过去关门,一面还唉声叹气,“丢死人了!”
尾音婉转,曲折悠扬。
“什么丢死人了?”韩奕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丝丝的笑音像是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轻飘飘软绵绵,含一口就化了。
接着,不顾赵桑榆惊诧的样子,他俯身啄了一口,“如你所愿,亲一下。”
赵桑榆呆头呆脑地看着韩奕走远,反应过来后嘟了一下嘴,“什么嘛,犯规!”
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傻子一样!”她又捶了自己一下。
第二天,赵桑榆起身后就听见红袖说韩奕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想到答应了韩奕留在家里,她干脆和红袖商量着按照昨晚写的那些把家里的东西都消了毒,还用艾草熏了好几遍。
等到了晚间,她看着红袖做好的口罩和白大褂,不住地点头,“红袖你手真巧,做的真好看。”
红袖哭笑不得,“小姐,这个戴在脸上的东西也就算了,这件长袍恐怕没办法穿,白色主孝,向来只有亲人逝世的人才会穿的,恐怕城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