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韩岭皱眉,竟是扯开了拽着赵桑榆的宫人,“母妃三思而后行,赵小姐乃宁国侯唯一的女儿,也是定国长公主唯一的后人,母亲当真要动手。”
“那又怎样。”房飞燕上前扯开韩岭,“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她还不是王子呢。”
“姑姑。”她又看向淑贵妃,淑贵妃瞥向一旁的太监宫女,“需要做什么,还用本宫教你们。”
几个太监应是,立刻抓住了赵桑榆。
“我看谁敢!”赵桑榆皱着眉挣脱,见他们还敢上来,她拽着冲在最前面的那人肩膀,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
“这可是每个男人的命根子,我就不相信你就算是个太监就不疼。”
又趁他不备,反剪着他的手,拿出当年学的防狼术,狠狠用手肘撞在了他的背部。
小太监哀嚎一声,立刻倒在了地上。
赵桑榆又狠狠踢了他一脚,脚踩在他身上,看着冲上来的几人扬声,“再敢上来,下一个这个下场的就是他。”
说着话,她还狠狠地踩了一脚,脚下的太监又是一声哀嚎。
剩下的太监顿时顿住了,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动弹。
淑贵妃没想到赵桑榆竟然真的敢反抗,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