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岭不韩岭的,”赵桑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问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问你话呢。”见韩奕不吭声,她走过去把她拽了他一下又说。
“我……”韩奕微楞,他印象中的赵桑从来都只有两种颜色,炽热的红和空洞的灰,可惜无论哪一种颜色,都不是因他而起。
唯有小时候的那段记忆,唯有那时候的赵桑榆是属于他记忆。
他看着赵桑榆拽着自己的手,眉眼有些疑惑,“我在这儿,自是因为昨日说过的话,我说过我今日会过来的。”
赵桑榆有些受不了,习惯性拧着眉往后退了几步,“你别离我这么近。”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韩奕从上到下俯视她,总会让她感觉自己低他一等,所以每一次,她都离他远远的。
后来她的个子长到一米七多,女孩子中妥妥的高个子,但每一次见韩奕,她还是习惯性地穿上十厘米的高跟,哪怕是磨开了脚也不愿意脱下来。
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她不止没了高跟鞋,还缩了个子,再次面临被韩奕俯视的场景,那种从心底泛出的不适感又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