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姚佳年笑笑。
周近远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说:“这里是我母校,恰好这个时候樱花开得好,我闲着无事,就回来看看。”
姚佳年颇为惊讶:“这里是你母校?真巧!我大学也在这里读的!你当时哪个院的?”
相反与姚佳年的惊讶,周近远的态度却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就知道自己跟姚佳年同校一般,语气稍显平淡,说:“经管院。”
“我艺术院的。”姚佳年说,“那个时候学画画,经常在学校各个地方写生。”她看着周近远,又说,“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周近远回之一笑。
两人偶遇,便一起在樱花大道上随便逛了逛。
周近远突然问她:“你说你以前是艺术院,学画画的,怎么现在不从事有关于绘画方面的职业?”
他的问题让姚佳年的脸色稍微变了变,她迟疑了一会儿,最后回答他说:“这很正常啊,很多人从事的职业都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