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莞更惊异地发现帐中并没有为父兄设席位,父兄俩人就只能一直站在人群中央,任凭席上的金人对着曾经这两个高高在上的大宋天子评头论足,故意给予难堪。
看着父皇和兄长被这些金人一阵耻笑,她尤如被万箭穿了心。她愤懑地看向身旁的兀术,见他正一边慢慢喝着酒,一边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放在自己父兄身上,眼里尽是嘲弄与轻蔑。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故意把二帝请来,却又故意给予难堪羞辱他们,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天子遭受他们的耻笑与侮辱。
她的父皇和兄长可是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啊,掌握着大宋苍生的生杀大权的人,拥有大宋万里江山的人,如今却已被金人贬为了庶人,轮为了任其欺压摆布的囚徒。
“父皇……”她轻声低唤,埋首无声地哭起来。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这样令人心碎的局面。
直到被在场的金人嘲笑够了后,跟粘罕并排而坐的斡离不才故意后知后觉地大声喊起来:“你们这些奴才怎么回事,没看到我们的客人都没有座席吗?还不赶紧准备。”
于是下面的人都“心领神会”地搬来了两张桌子,只是那桌子却是两张简易寒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