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定论,任婶不敢瞎说,只道:“放心,没得大碍,且等游医来。”
过了一时,杨婶领了游医进来,任婶帮如玉卷起袖子,露出手腕,搁在床边,请游医诊脉。游医伸出三根指头,按了一会儿,起身抱拳,道声恭喜:“这位娘子不是病,乃是有喜,已经两个多月了。”
如玉与张伯临相好,到底未过明路,闻言,登时红透了脸,翻身朝里面。杨婶送游医去方氏处领钱,任婶拍了如玉一下儿,笑道:“天大的喜事,你臊个甚么,赶紧随我去二夫人面前,叫她与你开脸,与大少爷做妾。”
如玉坐起身来,道:“我既做出此事,少不得要厚了脸皮,讨个名分的,不过我是甚么身份,顶多求个通房罢了,哪敢奢望做妾。”
任婶只是笑,道:“你信我一回,二夫人必定叫你做妾。”
如玉不知她为何如此笃定,忐忑着随她去了,跪倒在方氏面前,羞道:“请二夫人责罚。”
方氏心里乐开花,亲手扶了她起来,笑道:“这是喜事,我怪你作甚。”说着命任婶搬凳儿,叫她坐了,又命杨婶去厨下炖鸡汤。
如玉受宠若惊,坐在那里,不知作何言语才好。方氏不等她开口讨名分,主动道:“这可是张家长孙,你有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