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我梦见那个新坟包是四妹妹……”二姨娘说了一半捂住嘴,惊恐地看三姨娘。
“不是不可能的,三小姐突然就去了,这做娘的……”三姨娘小声抽泣。
褚玮伦坐到椅地上,双手扶着椅把,越收越紧。心内思潮翻滚。想着郭氏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儿突然去世,又被自己贬去那么一个地方,想不开自绝也不定,或是重病在身都是有可能的。
想像着郭氏的种种苦楚,褚玮伦喉头越来越苦,几乎忍不住想马上跑回故里看望郭氏。
褚陈氏看褚玮伦神摇意动,暗自惊怕,左思右想,开口道:“老爷,锦儿这些日子越来越有主见了,不若请她回来,听听她对二妹妹三妹妹做的这两个梦的见解。”
褚陈氏这话说出来,二姨娘三姨娘面上神色虽没大变化,心中却又惊又愤,褚玮伦脸色霎地变得很难看,褚明锦被休一事,他还没告诉褚陈氏和兰氏,想起冯丞斐下休书,焉知不是记着郭氏与郭从炎诬陷之事,心头对郭氏的爱怜消退,恨怒又起。
褚玮伦沉下脸喝道:“都回去,三更半夜一惊一乍的,做个梦也大惊小怪。”
二姨娘三姨娘呐呐告退,出了上房后,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