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想法子?”凤双溪阴冷地笑了笑,苍白如纸的脸庞闪过暴怒,“明知道有个畜牲随时会对大宝不利,怎么去慢慢想办法?你有权有势顾虑良多,我烂命一条,家仇已报了,霍出去与他同归于尽,也算值得。”
“我不如你。”李怀瑾低下骄傲的头颅,向凤双溪烈焰般不屈服的真性情低头。
“帮我一个忙。”凤双溪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李怀瑾的手,手指寒冷如冰,带着幽凉的死亡一般的气息,“此事不要给大宝知道。”
“嗯,我明白的。”李怀瑾回握住,感受着锥心刺骨的冷,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暂时别回酒楼了,就在此处养伤,能活下去就活下去,你凤家毕竟只有你一个儿子。”
凤双溪漠淡地笑了,道:“我本来以为得与那畜牲同归于尽的,想不到竟能把郑家糊弄过去,又得到王太医的师兄相救,当然不会寻死。”
“我该雇高手早些把郑易理弄死。”李怀瑾再次叹道。
“雇人弄死他,不管做得多么无踪可寻,郑建业都会把帐算到冯丞斐头上,幸好你没这么蠢。”凤双溪冷哼道。
独子死了,郑建业撕破脸武力强来也不会放过冯丞斐,这也是冯丞斐与李怀瑾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