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兄弟,从来都不曾黑过半点脸的。陈勤森不由揪起眉头:“当年那块地分文不值,若叫老爷子买,他要给你多少钱合适?元城,你需要的陈家会尽力帮,我们三代世交了,老爷子不买,是要给你留下最后一点立身之本。现在眼看就要坐地起价,你再按捺些时候等待机缘!”
郑元城听得又有些动摇,但最后还是吁了口气,颓丧道:“勤森,我们都已经不是当年,你有你陈氏祖业的风光道,我也要走我的独木桥。何惠娟跟了我这么多年要生了,我连婚戒都欠着她没买,马上还要有个宝贝闺女要养,我不能再这么混瞎下去。”说着便把冰啤一饮而尽,起身往门口出去。
阿k走过来,问:“森哥,那要怎么办?”
黄瑶爸……
陈勤森捻着杯子:“能怎么办?事是谁整出来的,那就找谁去办!”
夏夜的x市人影憧憧,等到把车开进邹茵之前住的小区,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陈勤森开门进屋,径去卫生间里冲完凉,惯性掏出手机往枕头上一躺。龅牙的绿鳄鱼在微博界面闪了闪,映入眼帘便是邹茵六点多时发出的一条:“额间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求请……”
他的心仿佛就跟哪里被刺得一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