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方才还觉着沉以北似寻常大家小姐般,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眼神,到是让他微一倾身子。
“那敢问郡主,昨夜在何处?”
“在浓园我房中休息。”沉以北回了话,见他似是又要开口,便抢先道:“我一向喜好独居,不爱带丫头随侍,所以并无人可为之作证。况且,以我的身手,若是想漏夜离开浓园,也不会有人知晓。”
“你这丫头,净知道说瞎话。我昨夜三更还见你在院中舞剑,夜晚烛火灰暗,你还打翻了我几个盆栽,是也不是?”沉月浓眼瞅着这架势越来越不对,连忙出言打断。“你可不要仗着圣上宠你就可以不赔了,我这院中被你打翻的盆栽你是一个也不许少,通通去给我重新买了赔我。”说罢,还伸手指了指她,俨然一副长姐训妹的架势。
“北儿知错,回头我就去市集亲自挑了赔给姐姐。”沉以北知晓沉月浓这一番胡说八道是想要为自己解围,便也顺梯而下。
“下官要问的也问清楚了,便不打扰二位郡主了,下官先行告辞。”秦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便也起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