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孙菊花的确挺惨的,他家一百亩田地,全靠人工灌溉,他老,杨秋草小,所以孙菊花不得不拖着病体上。
他家的田地距离小河远,距离水井也远,于是孙菊花留在水井旁负责打水,他和杨秋草负责把打上来的水挑到田地里。
孙菊花背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崩裂了,他累的直不起腰,杨秋草累的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
孙菊花原本就十分的惨状在杨老汉的叙述下成了十二分,杨大金听的有所触动。
杨淼时刻注意着他的神色,见他这样,忙道,“爹,你忘了咱家二十两银子的债务了?”
杨大金闻言立马咬牙,“没忘。”
“凭什么只来找你?就你一个儿子?”杨淼又问。
这话一出,杨大金还没回答,杨老汉先骂上了,他骂的是杨大银和杨大铜,各种难听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杨淼皱眉,不耐烦的打断他,“你要骂出去骂,想让我爹给你干活,先把你其他儿子叫过来再说。都是儿子,不能我爹一个人干活。”
杨老汉听了这话,立马抹泪,“他们把门关着,连门都不让我进。”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