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请了大夫,并且向田县令求情,请求保外就医,我作保的。”封池道。
“你?”
“因为我是读书人,已经过了县试府试,你爹做不了保。”
“保他干什么,干脆直接病死得了。”杨淼皱眉道。
“当时孙菊花跪下给你爹磕头,硬邦邦的青砖路,几下就满脸血了,你爹不忍心,就央求了我。”
“那你现在保了他,他若是跑了,你会怎么样?”
“我要么出银子要么代替他蹲大牢,不过你放心,他跑不掉的,全村的人都会看着他,等他好了之后还得回去蹲大牢。而且他也不会跑的,他若是跑了,那他就是个逃犯,这辈子就真的没希望了。”封池道。
“难道现在还有希望?”杨淼问。
“至少比当逃犯要强,他办个私塾教书,应该还是能招到学生的。”
“好吧,麻烦你了。”杨淼有些不好意思。
这惩治可真是够重的。
“无妨无妨。”封池笑了笑,转了话题,“今晚吃板栗炖□□?我又买了点板栗。”
他说着打开脚旁边的麻袋,里面不仅装着板栗,还有其他的干果点心,最下面是两只鸡。
不能只吃猪肉,得换一换口味。
“好呀!”杨淼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