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喜怒哀乐一起那个都到那心头来。
小时候在奶奶住,晚上看电视剧《聊斋》吓得我整晚睡不好,把头蒙在被子里,憋死都不敢探头出来。
讲故事,讲讲讲,讲个大头鬼啊讲。
“今天我给暮王爷讲画皮。”我笑得诡异。有那么一秒,暮王爷的脸黑了一下。
故事标准开场白:“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书生名叫王生。有一日他出门,在路上遇到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女子对他说自己家人被奸人所害,只剩下她一人孤苦无依,王生被她的美貌吸引,便把她带回了自己家,安置在了他的书房中……”
边讲着我边站了起来,连说带比划,讲到鬼脱了皮挂在床边,我手里也做着动作;讲到那鬼一回头挖了人心,我也猛然跳着回头大叫。一个短短的故事讲到最后我竟然卖力的出汗了,妈呀这可是在秋天啊。
慕容暮的脸上始终无色。得了,我这么卖力的吓唬他算是白费劲了。
“这是哪里听来的故事?”他的语气中竟带着好奇和期待。
“我小时听别人讲的。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恐怖?”
慕容暮点头:“很新奇的故事。”然后他沉思了片刻,又道:“男子通常以面貌识人,却带回个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