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始终不语的小公主写道:
“那道长是怕阿裙愚笨,败了他人门楣了?”
她写完便眨了眨眼,眸中笑意盈盈。
宁道奇揪着胡子左右为难,情急之下竟憋出一句:
“老道是怕你二人想不开去搞了双修。”
此话一出,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便是楼鹤也不由顿了顿。
小松鼠左瞧又瞧着。
直到吴裙雪白的面上浮了层薄红,拍着脸跑到了屋外道场上,才簌簌地跟了上去。
崖边有白鹤守候,倒是不用担心像那晚一样。
楼鹤微眯了眯眼,温和笑道:
“道长是故意的。”
他语气肯定,显然已知宁道奇心思。
宁道奇抚着长髯摇了摇头:
“孤男寡女,总是不宜。”
他顿了顿看向对面风姿出尘的青年笑道:
“更何况公主常年长于隋宫,不知世事,也是容易被外间有心引诱。”
这番话意有所指。
楼鹤却不在意,蓝白道袍玄鹤若飞,端是一派清然。
“宁道长以为我在引诱阿裙?”
他语气温和,念起那名字又平白多了几分温柔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