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吧?这家伙死活不上路,咱们得抓瞎啊,这回肯定触到瞳明的疼处了,用不了多久,就能传到肖凌雁的耳朵里。”管千娇道。
离座的两位端着碗碟又回来了,坐下来赶紧问结果,结果是没有结果,把俩人噎住直凸眼,耿宝磊道着:“肖广鹏性格太软弱,根本不管用。”
“又没让他于什么,配合一下就行了,这都不行?”包小三问。
仇笛摇了摇头,管千娇边吃边道着:“没用,看样是心灰意懒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可得小心点啊,别跟唐瑛一样,回头让警察把咱们提留走。”包小三警示着。
这就是个问题了,私下里搞小动作可以,真要放到明面上,几个人pk瞳明,无异于螳臂挡车,管千娇也意识到此中的问题了,提醒着仇笛道着:“三儿说的没错,肖凌雁如果知道你还拿着那张支票招摇幢骗,肯定饶不了你……唐瑛不就表现得和祝士平稍微亲近了点,人家就把她整到派出所里了。”
“这个暂且没多大问题,咱们在暗处。”仇笛心不在焉地吃着道。
“可一直大暗处,钱怎么办?这开销多大。”耿宝磊道,他这句可是符合了包小三的心情,包小三附合着:“对,要不行咱们就撤吧,钱毛都没有,你跟人家耍什么阴谋呢?”
这话听得管千娇直乐呵,三儿有时说得,真是鞭辟入理。
说白了,就是生怕劳而无功,仇笛听烦了,摆手示意安静,很不悦地一放筷子道着:“这样,从今天开始休息两天,咱们什么也不于,到海滨浴场玩去,好好捋捋思路,开支都算我的,行了吧?”
这个行,包小三和耿宝磊齐齐附议,连管千娇也不介意多宰仇笛点了,她提醒着:“那这边的事放下了?”
“找个人替咱们于,咱们现在这么有钱,就得活得任性点嘛。”
仇笛道,顺手把一个钱包拍到桌子上,那三位瞬间明白了,要找的是谁。
没错,绰号铬铁头,姓于名大洋的人。
此时这位在车站被人捂眼睛摸了包和手机的事,正在铺面里郁闷着,一天没什么生意不说,还倒赔了几千块,搞得他一天病恹恹的什么也没心劲于,生怕那位瞳明的焦老板找上门来。
还好,焦老板没来,快打烊的时候,其他人来了,进了一对男子,穿着风衣,留着胡子,更郁闷的是,大晚上戴着墨镜,贼头贼脑地就进来了。
“嗨,你们于什么?”于大洋出声问道,两人面相不善,他提醒着:“要打烊了,有事明天来吧。”
“有生意接不接?”仇笛问。
“先付订金,时间比较紧,敢不敢接?”包小三问。
“什么……什么个意思?”于大洋愣了,这一行多少有点保密性,毕竟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于大洋,行内人称铬铁头,四十一岁……你在听风群里,好像不叫铬铁头吧?”仇笛问。
于大洋耸然动容,能查到这么清楚,那就是同行人士了,他紧张地起身问:“您是?”
“群主秦淮艳姬。”仇笛得瑟地道,那兰花指一翘,差点把包小三恶心到吐。
“久仰久仰……我刚入群,听说过群主您的大名……怎么可能?太意外了。”于大洋惊讶地道,听风群可都是卖信息的各行神人,据说里面有能人足不出户就已经年入百万了,而这位创建听风群的群主秦淮艳姬,早就是一位资深的商业间谍了。
“没什么意外,我也是撞运气来了,查到了你的ip就在江州,兄弟,吃这碗饭小心点,听风无处不在啊。”仇笛道,这些都是管千娇教的,他自己都没整明白,管千娇怎么摸到了于大洋的这些信息。
“那是那是群主教训的!是……您二位找我……”于大洋客气了,把两人请到上座。
“我兄弟的事。”仇笛一指包小三,提醒道:“兄弟,你的事,告诉他。”
于大洋一瞅,包小三一抹脸,一捂眼睛,不愧是当过群演的,转眼间把于大洋看郁闷了:居然哭了。
真哭了,咧着嘴,擤着鼻子,不时地抹眼睛,声音呜咽,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于大洋好奇地看仇笛,仇笛哎声叹气,似乎不愿意,走到了门口,关上了门。
又哭又擤鼻涕的,算是把于大洋看不下眼了,他同情地问:“这位兄弟,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话呀。”
包小三扔出一部手机,示意于大洋看,于大洋一看介绍,吴晓璇,女,-l岁,住址,单位等等信息,于大洋愣眼问着:“这是……”
“我老婆。”包小三悲痛欲绝地道。
“哦,挺漂亮。”于大洋客气道。
“呜……跟别人上床了。”包小三突来一句。
“………”于大洋憋住了,不光戴墨镜,敢情还戴绿帽了。
包小三抽抽答答的讲着剧情,你看我长得丑是吧?别客气,别否认,我确实长得丑,这也是导致我老婆另寻新欢的原因,寻就寻吧,我不介意的,但是她要抛弃我,和我……离婚。这太过分了,你不觉得过分吗?睡了我老婆,还要花我的财产,我这一肚子苦水,我比杜十娘还苦啊。
说来说去,是老婆出轨,老公试图掌握证据,在离婚时拿到主动权的事,这事是于大洋的专业,他一下子放心了,何况对方提供了详细的住址,照片,他安慰着:“您放心,这事我们能办了,绝对让她和您离婚时,一毛钱也拿不走。”
“哦,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啊大哥……咱们丑人命苦啊,那怕丢了老婆,也不能丢了财产不是?”包小三感谢道,不过还是不时的捂着眼睛,生怕这扮相被对方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