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三愣了愣,反问着:“确实没全给他啊,还是一份备份的。”
管千娇噗声一笑道着:“我们未必用这个要挟他,可也不能全部给他,让他后顾无忧了啊……把手机赶紧拿出来,全部拆卡换号,我差点把这茬忘了,真让找到门上,我们不知道对方来人是谁,保不齐要吃亏的。”
“不,等等不管有没有,不管来不来,我是这样想的,有备无患,先试试再说,要没有,我们就去萧山,要有,我们绕个圈再去萧山……”仇笛道,和众人商量好行程,各自匆匆打包行李,在早晨刚过八时的功夫,次弟离开了酒店………
八时四十分,在沿江大桥附近。
九时三十分,在江州商场附近。
十时二十分,在6高速附近。
焦敬宽一头雾水的看着不断发来的信息,昨天听从铬铁头那货的建议,既然他们搞间谍,为什么不能反间谍呢,他糊里糊涂就上道了,付了三千块,让铬铁头给他提供那几位的实时信息,他知道几个人在瞳明时候留下的手机号,据铬铁头讲,只要对方开机,就能追踪到对方的位置信息。
十点钟的时候他坐不住了,在外面包养着妞的事,掌握在别人手里,那简直和脑袋上悬了一把剑没有什么区别,万一,万一……他真怕那些人狗急跳墙,把这事捅出来,那他真不知道后果会成什么样子。
作为有钱人,节操可以没有,名节必须得有。
匆匆赶赴电脑城后,铬铁头的商铺,电话联系着,那货居然就窝在铺子里,满身霉味得像只地老鼠,他焦急地问着:“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铬铁头被问迷糊了。
“我是说,你给的这些信息。”焦敬宽道,他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些人想于什么。
“于什么我提供不了,在什么地方我能提供得了。”铬铁头道,给焦敬宽解释着,监控到的手机能实时找到方位,但具体做什么,就是他无能为力的了,当然如果雇主想做什么,他是不于涉的。
“那你说他这是于什么?怎么像闲逛来着?”焦敬宽就是看不懂这个,如果这些人回临海了,他倒是可以理解。
“哦,我问问……”铬铁头打着电话,不一会报出了方位:在高铁站。
这下听得焦敬宽更懵了,他狐疑地问:“难道,他们想走?”
“应该是这样吧,否则高铁站有什么逛的?”铬铁头随口道着,连他觉得很纳闷,那些人似乎没有对这位不利的意思嘛。
“走走,跟我走一趟,千万不能让走了。”
焦敬宽不容分说,拉着铬铁头就走,他驾车带着这人,又从相识的四方保安公司叫了几个人,两辆车,手机上传发着瞳明留下的监控提供照片,一队人直驱高铁站。
焦总说了,这些人如果在高铁站,一定给我找到。
找到就想办法把人扣住,扣不住人,也把行李和东西扣住。
风驰电掣地赶往高铁站,三辆车泊好,七八人飞速进站,分头寻找,铬铁头给的消息就在高铁站,几人找了半个小时却一无所见,重新碰头时,焦敬宽也失去耐心了,揪着铬铁头问着:“喂,你是不是骗钱的?这那有人影?”
“老板,有可能在车上啊。”铬铁头指指方位,他解释着,给消息的是一哥们,专业的,信息绝对不会有错。
焦敬宽且信且疑,又带人直上了高铁车,不得已几人还买了张票,不过连续上了几辆车,仍然是一无所见,再回头问,铬铁头说了,信息指示,已经离开十五公里了,所以呢,他们是乘车走了。
现在那怕是真的焦敬宽也不相信了,揪着铬铁头啪啪几个耳光骂着:你特么不早说?我看你根本就屁都不知道。
他烦躁地驾车先行走了,一群保安跟着,铬铁头这几个耳光算是白挨了,直待众人上车走人,他还在摸着脸,好不沮丧地看着远去的车,心里腹诽着:真尼马背运,这年头,讲真话的人,就是吃亏。
他无聊地在站里转悠了许久,又一次确认,追踪的手机号码确实已乘车离开时,这才准备离站,要是真走了,他算是讲不清楚了。这事让他很懊丧,还以为接到了一单大生意,但凡老婆抓小三,老公找奸夫,都这行里的来钱好生意,谁可能料到这尼马人还没找着,先找抽来了,他有点患得患失,焦老板会不会回头找他们麻烦,毕竟那些有钱人,是惹不起的。
“啊”他毫无征兆地喊了一声,出站的时候,冷不防眼睛被人捂上了,他一喊,引来了众多瞥眼的目光。
在能看到这一惊景路人眼中,猝来此事有点意外,是一位高个子,黑黑的男子捂着一位中年男,他兴高彩烈地笑着大声问:“猜猜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放开我。”铬铁头挣扎着。
那人捂得更紧了,又笑着问:“你猜不着,我就不放你。”
被捂着铬铁头还懵头懵脑,猛然觉得有人在他身上摸,他焦急地要嚷,却不料一张嘴,不知道谁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小苹果,他唔唔作声,就是没喊出来。
“我是你的小苹果啊,想起来了没。”塞苹果的那位笑着问。
所过路人只当是朋友间开玩笑,有人捂眼睛,有人给他嘴里塞苹果,塞完苹果的那位飞快跑了,他反方向一位男子也拔腿在跑,蓦地捂眼睛的人一放,铬铁头呸声吐了苹果,直指着前面跑了很远的人喊着:“我的钱包……我的钱包……”
他拔腿跑着,越跑越快,前面那位越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