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数着时间,加大着干扰频率,时间剩下不到一分钟时,她盯着还在阳台上来回踱步,显得忧心重重的女人,然后看到她进去,时间到此时,已经用尽了,隐约地听到了保镖回来了声音。她收拾起东西,担心地看了远处一眼,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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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来得很突然,已经睡下的肖凌雁被惊醒了,保镖讲有人偷东西,追出去了,她在阳台上心情凌乱地踱步了好久,看到保镖远远回来她的心才放下了。
她有点怀疑不是偷东西,发生的事好像确实就是偷东西,这一片高档住宅经常闹贼,警察又指望不上,只能自己雇保镖了,可今天让他奇怪的是,电话都打不通,明明有信号,两部手机都拔不出去,保镖走得更近了,她掖了掖睡袍这才回房间,应该是多虑了。
进门,关上了阳台门,她又一次拔着手机,这时候却响起了一声让她恐惧的声音:“你的手机,拔不出去了吧?”
啊?肖凌雁猛然看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一位男子,惊得手一扬,手机摔了,她顺手就拿着花瓶要砸,可那人的眼光是如此的犀利地瞪了她一眼,惊得她手僵在空中,未敢动了。
“你是谁?赶紧滚……我的保镖马上来了。”她惊惶地道,沙发上坐着男子,端坐如松、身挺面凶,给她的第一印像是剽勇。
“我对你没兴趣,否则有充分的时间把你从阳台上推下去。你觉得在他们来之前,我制服不了你?或者,我挟持你,他们敢动?”仇笛无所谓地道,反而翘起二郎腿来了。
肖凌雁好歹是见过大场面,一看这人的潇洒,她倒慢慢放心了,花瓶随手一扔,滚到沙发上,她道着:“求财的吧,这个花瓶就值点钱,楼下衣架上有包,也值点钱,拿上走吧……我可不是美女,你应该没有劫色的想法吧?”
“我说了,我没害你的意思,也不是求财来了。”仇笛道。
“那你怎么出来的?”肖凌雁愤然道。
“你的大门没关,我就那样走进来了,噢,不好意思,没想到您已经睡下了,我说几句话就走。”仇笛道,起身,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他客气地道:“我是来求帮助来了。”
“帮助?”肖凌雁更凌乱了。有这样找帮助的。
“对,唐瑛……认识吗?她被抓到镇公安分局了,我为她的事而来。”仇笛直接道。
肖凌雁眼睛睁大了,瞪着仇笛,似乎不太相信,似乎有点愤怒,如果为唐瑛而来,那这人是什么来路她就很清楚了。
仇笛笑着道:“看来您并不惊讶啊,我也来对地方了,据说肖董事长一心公益,乐施好善,一定肯帮我这个小忙吧?”
表情错了,肖凌雁收敛着,瞠然着,没想到会是一个这样直接的结果,她郁闷地道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大半夜跑到我家,就为这事?我告诉你……马上滚,否则我报警,别说你了,就哈曼公司我也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我相信您的能力,所以才来找您啊,原谅我的冒失,只不过你们定下了这种谈话基调,我也只能铤而走险了。那,您看到了,监控形同虚设、保镖形同木偶、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啊,可我们的人在这儿出了事,您说这事得把账算到谁头上?”仇笛冷冷地到,不为所动,他看到肖凌雁犹犹豫不定时,耳朵动了动,听到保镖的脚步声了,他笑着道:“保镖回来了,上楼一个人,应该是向你汇报……这个人身高一米七,体重在140斤左右,脚步很虚,有点肥了……我说的对吗?现在电话能打出去了,你可以报警了,或者,把保镖都喊进来。”
仇笛道着,又安然地坐下了,他掏着不太习惯抽的烟,叼到了嘴上,点着,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手里却是把玩着火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保镖的敲门声起,在外面喊着:“肖总,没事了,有个偷车轮胎的,被我们赶走了,车轮也滚回来了。”
不说还罢,这一说听得肖凌雁火冒三丈,直接骂着:“你们也滚!”
外面赶紧应声:“是,知道了。”
脚步,趿趿踏踏下楼了,这时候,仇笛笑了,他知道,可以开始谈话了,能进入到这里的威慑,比千言万语还要有说服力。此时他才打量着卸妆的肖凌雁,一身雪白的睡袍,头发凌乱的,皮肤偏黑,身材壮硕的,离想像中的白富美相差甚远。
不过气度还有的,她睥睨地看了一眼,自己回卧室了,片刻换了装出来,随手拿了听饮料扔给仇笛,自己却防备似地靠门而立,半晌才道着:“我知道你是谁。”
“是吗?我见过你,你似乎没有见过我吧。”仇笛问。
“不就是哈曼雇的干脏活的人?”肖凌雁不屑道。
“对,现在受你们雇佣。”仇笛笑道。
“今天上午我和你们唐主管谈过,你应该知道,她拒绝了。坦白讲,我倒是很需要你这种人,但现在看来,我又不敢用。”肖凌雁道。
“还是别用,唐主管这不刚拒绝,就进去了。”仇笛道。
“你错了,尽管我也很想这么做,但未必就是我做的吧?你们把眼镜厂的底兜了,不可能没人怀恨在心,是谁,我也不清楚,我这帮叔叔舅舅堂哥表弟,他们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别说你们了。”